“你这副欲语还休的样子,是想要勾引我吗?”他的目光就像是猫玩弄着掌心的老鼠。
他明明说的语气很云淡风轻,却听的她胸口憋着一股怒火。
嘴唇生的那么好看,说出来的话却那么坏。
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气愤的情绪渐渐平复,有了前车之鉴,她才不会再失去理智,与他斗嘴皮子,反正到最后吃亏的那个人都是她。
面对她强忍愤怒的样子,他笑的嘴唇上扬,显然对她的隐忍,他更觉得有趣:“在我面前装哑巴的后果可是比辱骂更严重哦。”
水汐盯着他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凌沐泽,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还真是沉不住气啊,被我三言两语就激的像只被激怒的母鸡一样跳起来。”他戏谑道。
除了死人,哪个人面对他的毒舌能够沉得住气!她气愤的想着。
混蛋,王八蛋......在心底各种骂人的话问候了他一遍。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也好让我知道我到底该怎么做才会让你满意。”她深吸了口气,强挤出笑容面对他。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抚向她抓痕累累的xiong口,语气暧昧如丝:“我只想......shang你而已!”
水汐被震的身子僵硬。
他是禽兽中的败类,败类中的禽兽吗?
不,不,他连禽兽,败类都称不上,禽兽,败类还有那么点血性,他是连禽兽都不如。
昨晚她伤痕累累,又累又饿又痛,他满足自己的私欲,对她兽性大发,变着花样折腾她,她被折腾的晕过去了,他又以牙齿将她咬醒,接着折腾,反复了4次才偃鼓罢休。
大清早的,他那方面又想要得到舒解。
不去做牛郎真是太lang费人才了。
知道继续呆下去,非被他骨头拆了不可。
她强忍着浑身的剧痛,挣扎着爬起来,可是眼看着就要站起来了,他拽过她的手臂往下一拉,她再次跌回床上,痛的她骨头像散了架一样。
知道除非他过她,她是逃脱不了的,她不得不求饶:“凌沐泽,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要是再被你折腾一次,我的骨头就要碎掉了,你也不想我被折腾残了吧?”
“我也不想玩残你啊。”玩残两个字听的水汐气愤地两手紧拽着床单,完全将床单当成了凌沐泽在左拧右扯。
正当她气愤地几乎要抓狂的时候,他突然扬手掀开chuang单,她始料未及地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那条映入眼帘的ying物,完全呆楞住。
“我也不想玩残你啊,可是它不答应啊,要是不立刻马上舒解,肯定会憋坏的,到时候不举就麻烦了。”她的表情要多傻有多傻,他笑的趣味昂然。
水汐的脑神经打结成一团,完全被这一场景给吓住。
“你很喜欢它嘛,盯着它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满足你的渴望,让你握一下吧。”声音邪魅地说完,他抓过她的手放在他的ying的发疼的ying物上。
感受到掌心的火/热,水汐惊叫一声,将那烫手的东西甩开。
面红耳赤,口齿完全不清:“凌,凌沐泽,你,你混蛋,快盖上被子。”
她此刻的模样又羞又气又愤,有趣极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的脸上一下子能有那么多表情出现,实在是太丰富了。
懒得理她的羞愤,他邪恶地凑近她,喷洒出来的热气让水汐身子僵直的一动也不敢动,被他挑/逗的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望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故意挑/谑道:“你知道情/妇的概念吗?”
她用力地摇着头,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情/妇就是包养者的发泄物,包养者无论何时何地想要了,情/妇都要完全给予满足。”他的声音低淳性感,充满了挑/逗。
水汐涨红着脸,结巴道:“情,情/妇也是人,又不是充/气/娃/娃,你想什么时候要就能什么时候要的。”
“你还知道充/气/娃/娃啊,懂的还真多,果然,你是在我面前装清纯。”他对着她的脖颈呵着气,对她玩上了瘾,这个女人还挺有趣的。
水汐一下子语塞,脸比熟透苹果还要红。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只要上网,总会有那种不和谐的画面跳出来,她想不知道都难啊。
想要反驳,可是那热/气喷洒在颈项处,实在是撩人的yang,就像电流穿过四肢百骸般酥/麻,她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脑袋瓜一片真空。
“你红着脸的样子真是秀色可餐,让人想不吃都难。”他语调邪魅地说着,手指则已经覆盖上她的其中一只柔/软。
“放,放手!”她抓住他罪恶之手,想将它拉下,却无奈她的力道实在太大,而且她浑身酸痛的厉害,根本使不上力气。
目光带着哀求,他的狂野她已经体会过,她现在这样的身体状态,根本就经不起他的摧残,她可不想被折腾的连动都不动了。
“凌,凌沐泽,你不是有很多情人吗?让她们过来帮你解决,我自动离开可以吗?”
说完这句话,心痛如潮水般涌来,明明他那么恶劣,一想到他有那么多的情人,而且要跟他的情人在这张chuang上欢/爱,她的心就锥疼的厉害。
“来不及了,它已经蓄势待发,等不了了。”他眸光深邃地凝视着她,跳跃着yu望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