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只是觉得有趣地逗她玩,却被她羞红着脸,逐促的模样挑起了潜伏的yu望,只想狠狠要个够。
这种脱离他掌控的感觉实在是很不爽,可是却又是磨人的有趣。
水汐避开目光,不去看那根蓄势待发的ying物,抿了抿嘴唇,对着她指了指手臂上,xiong口上的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睁着两只水光涟漪的眼睛看着他。
意思不言而喻: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忍耐继续摧残我吗?
他从来不是个会轻易心软的人,只是,面对她那双似曾相似的目光,他的新底却升起莫名的不忍。
她伤痕斑斑,他还不想仅玩了她几次,她就残了,可是下/面又zhang的难受。
第一次,他在女人面前犹豫不绝,真是该死的心烦。
水汐见他目光松动,以为他会放过自己,却没想到,他回说出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句话,震的她脑袋瓜一片空瞢。
“我就大发慈悲的放过你这一次,不shang你了,你用嘴巴帮我解决吧。”这么yin秽的话,他说出来竟是那么的理直气壮,就像中午吃饭一下平常。
水汐再次被惊的僵住,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仿佛他说的话不是人话,是鸟语,她听不懂。
“眼睛睁这么大是想要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吗?”他声音带着丝忍耐的暗哑。
对于他饱含情yu的声音,水汐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两手紧拽着chuang单,她才能说出话来:“凌沐泽,你别太过分了。”
“你少在我面前装清纯了,你都能说得出充/气/娃娃这四个字,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还有这个方法可以取/悦男人,说不定你帮凌玉丞用这个方法解决了n次了。”
他语含讥诮道,眸光似猎豹盯着猎物,恨不得扑上去满足私yu。
被他如此不堪的言语羞辱,而且还连带着凌玉丞一起羞辱,水汐红着眼眶,恼怒地瞪着他,如果不是处于被动地位,她一定会扇他一巴掌。
“你可以羞辱我,但是不可以羞辱凌玉丞。”她咬牙切齿道。
“难道我说错了吗?”他眸光闪过一丝狠厉,却稍纵即逝,好像那股狠厉从没有出现过。
“凌玉丞才没你那么龌/龊,满脑子的yin秽思想。”她反唇相讥道。
他唇角危险地一扬凑近她的唇瓣,与她气相闻:“这可是你说的,既然我满脑子yin秽思想,那我就做些yin秽的事来满足你的想法。”
说完,将她摁在chuang上,扯掉盖在她身上的薄被,顿时所有的春/光都落入了他的眼睛。
“啊~~~~”水汐尖叫一声,连忙将手遮盖住私/密部位。
他将她的手强行摁向两旁,痛的她眉头紧蹙。
“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没有看我,遮遮掩掩的只会显得你做作。”他冷哼一声,俯身对着她粉/嫩的一点啃下去。
“啊~~~凌沐泽,不要......”
痛与麻的双重感觉交混在一起,快速地蔓延向四肢百骸,她无法忍受地扯着嗓子大叫,以为又要被折腾的惨烈无比,他却松开了她。
她惊魂未定地睁着水蒙蒙的眼睛望着他。
“你身上的味道臭死了,给我滚去洗澡,洗干净了再任我宰割。”他目光沉凝地盯视着她。
她不由的松口气,终于有喘气的机会了。
在他嫌恶的表情下,她挣扎着爬起来。
身上残留的都是昨晚欢/爱过后汗味和jing液,她也想要洗的一干二净。
爬下chuang的时候,由于身子撕裂般痛,她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
幸好铺的是毛绒地毯,否则,她一定摔的骨头都要断了。
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她朝门口步履维艰地走去。
她能强烈地感觉到背后灼/热的目光。
很不想回过头面对他,可是有件事情她不得不问,缩着身子,双手捂住敏/感部位。
转过身,及时捕获到他望着自己复杂的眼神。
明明隔着段距离,她依然能感受到他强大的压迫感。
“那个......你不去公司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着,她可不想一天到晚跟他呆在一块儿,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
他目光深沉地望着她这副娇柔的样子,其实她不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多了,有种始终如处/子般的清纯,却又带着禁yu式的诱/惑,看的他腹/部腾腾升起热/源。
如果不是她伤痕遍部,如果不是顾虑再继续毫无节制地折腾下去,会让她提前报废,他真想抱着她,冲进浴室,洗鸳鸯浴。
“你不知道,越是有能力的总裁就越空闲,越是没能力的总裁就越繁忙吗?”他语气悠然道。
她一时没明白过来他的话。
他难得好心情地再跟她解释一遍:“我有些得力的部下和死忠为我办事,只要不是特重要或特棘手的事,一般情况下都不需要我出面。”
听他的口气,今天就要跟她耗在一起了,她难掩失落地垂下眼帘。
继而,想到什么,她惊恐地睁大眼睛。
“你是总裁可以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可以不去上班,可是我是普通职员,不去上班就死定了。”
她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是个杂志社的普通职员,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完全忘了有凌沐泽这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