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霆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掉眼泪,都说男儿流血不流泪。母亲去世的时候,他那样悲伤,却也没有掉下眼泪。
可如今只是和妻子暂别,他的泪水,竟夺眶而出。他不想让妻子看见他不舍的眼泪,便只是挥了挥手。没有停下脚步。
陈氏凄声呐喊着丈夫的名字,踉跄着跌倒在地上。
“文霆……”
“文霆,你要保重……”
兰芝和李伯,也留下酸楚的泪水。一左一右扶起陈氏,安慰道:“夫人,老爷很快就会回来的,夫人不要伤心了……”
“是啊少夫人,少爷很快就会回来的……”
沈怀安背着双手,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凄惨的别别离,没有丝毫动容,反而心中暗喜。
今晚,是唯一的机会。反正这陈氏还没有生下子嗣,若是能乘机占有了陈氏的身子,将她纳为小妾,想必他那个弟弟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就像容海说的,女人嘛,只要得了她的身子,再贞洁的烈女,也会如春猫一样乖巧。
夜深人静,房里的烛火却点的亮亮的。陈氏抱着湿透的枕头怎么也睡不着。夫君走了,留下她一人独守空房,真是说不出的恐惧,孤寂。
她哪里知道,屋顶的瓦片,早被人掀开了一觉,正猫着腰朝她的房里张望呢!
沈怀安干脆趴在了瓦片上,猫了这么久,早已脖颈酸涨了,却还是没等到陈氏脱光身子沐浴。
今晚他也学会了容海那一招,爬瓦等“红杏”。容海经常这么干,一回也没被发现过。
据他说一年前他偷看过陈氏洗澡,那身段真是要多迷人有多迷人,看的他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第二天就去陈氏家提亲,陈氏断然拒绝,不得已他只能逮到个机会就来强的。结果被文霆撞见,救了陈氏,因此反倒成全了文霆的美事!
沈怀安又等了许久,眼看就快一更了,看来陈氏是不打算沐浴了。再也忍耐不住,又掀了几块瓦片,干脆跳进了房中。
陈氏见一个蒙面黑衣人突然从天而降,吓的粉面煞白惊呼一声,呼哧爬了起来。
沈怀安将陈氏嘴一把蒙住,沉声说:“不要怕。你只要跟了我。我保证这一世都会疼你爱你。把你捧在手心里。”
陈氏见一个蒙面黑衣人突然从天而降,吓的粉面煞白惊呼一声,呼哧爬了起来。
沈怀安将陈氏嘴一把蒙住,沉声说:“不要怕。你只要跟了我,我保证这一世都会疼你爱你,把你捧在手心里。”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沈怀安心中也很忐忑,话声有些颤抖。
陈氏一惊,感觉这个歹人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过。
沈怀安闻到美人弟妹身上散发的淡淡女人香,再看陈氏那张妩媚动人的脸蛋,感受她柔软娇嫩的躯体。全身血液立刻沸腾起来。
他低沉的轻吼一声,腾出一只手颤抖着扯开陈氏的洁白寝衣,水粉色绣着莲花的肚兜立刻呈现在他的眼前。
那大朵莲花被两处巍巍山峰顶起,只入了一眼,沈怀安的眼珠子差点就要掉下来!
怪不得。容海说“媚极”!
想那柳小蝶,虽说也称得上绝色,但和弟妹比起,还是稍逊了一筹!逊就逊在这“媚”上!就逊在这暗藏的“媚极”!
陈氏羞愤不已,拼了命的挣扎,双脚扑腾的如戏水的鸭子。可是哪里能挣脱半分!沈怀安只是翻身一骑,她就再动荡不得。
眼睁睁任由淫贼将自己拔了个精光,陈氏万念俱灰,一咬牙狠狠咬上自己的舌头,昏死过去。
沈怀安发觉身下的弟妹突然不再反抗,眼眸也闭合,便拿开了一直捂着的手掌,却见丝丝血迹由她的嘴角溢出来。
心中一惊,立刻伸手去探她鼻息,鼻息犹在,想是昏死了过去。
这淫贼,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扑在了这已经昏死的,可怜的弟妹身上,干下了他的丧尽天良,禽兽不如的恶事!
陈氏的那一声惊呼,兰芝年轻,睡眠深熟没有听见,住在最西侧的李伯却听见了。
他摸着黑,点亮了一盏油灯,打开门朝少夫人的寝房走去。
站在房门前听了听,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心里更觉得不安起来。立刻便拍门喊道:“少夫人,少夫人,您可安好?”
房里奇怪的动静突然停止,也无人应答。
李伯更觉得奇怪了,更重的拍起门来,高声喊道:“少夫人,少夫人,您没事吧?”
沈怀安正起劲,被老仆扰乱心里十分不快。只能胡乱套上衣衫,打算从窗户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