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八十多岁年纪,好不容易抽个时间回来偷个情,结果却被眼前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说道,甚至还被他给诅咒了,又如何能不生气。
好在这小子还算知趣,没有当着大庭广众的人说起,而只是私下里和她说道,也算是替她保留了三分颜面。
而且此番她已差不多能够断定叶小余或是真知道了一些什么了。也不敢太过于刁难这小子,只留了心,等赴了情郎的约之后,再回来好好收拾他了。
顿时便要拂袖离去,却又听叶小余道:“晚辈实乃一番好意,并无意破坏前辈意境,只是想提醒前辈别太过急于求成,稍等一炷香时间再……也是不妨碍的!”
蓝云衫此时纵然转身,闻言竟也忍不住转过身来,狠狠一掌凌空甩出,竟是隔开了十几步远打在了叶小余的脸上。
顿时叶小余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朝后飞去,等到爬起来之时半张脸已肿起来老高,而且此时蓝云衫早已远去了,顿露出了愤然表情:“好心帮你还打人,看我不狠狠地捞你一笔!”
且说蓝云衫几个起落,随即已来到了宗门长老院属的一处宿舍门口,轻轻敲门时,便有一人立时将门打开,见之欣喜道:“衫妹你如何才来,都快想死我了!”
蓝云衫入内,却是推开了眼前男人情急的亲吻,一边说道:“路上耽搁了一点时间,此处可妥当?”
叶小余的话终究是她担忧的所在。
“放心放心,这是我下属一个弟子的小院,他执行公务在外,短时间内不可能回来,而且我家黄脸婆决然找不到。”男人道。
说罢便将蓝云衫一把搂在了怀中,一只手趁势探入衣领把握浑圆狠狠搓揉。
蓝云衫也是干柴烈火,早已饥渴难耐,然此时却是猛然想起了叶小余最后的嘱托,顿时神情清醒三分,抓住男人的手道:“师叔先住手,我有话说。”
“你说你的,我不动你的小嘴便是。”男人手上力道不停,甚至已用另一手解开了其衣领纽扣,将那团白嫩捏出,细细观其峰顶红艳,吞咽着口水大有一口含住的打算。
蓝云衫唯恐迷乱,这才不得不猛然将其推开来,整好了衣领,随之在边上桌前坐下,倒了一杯水喝下,才算是稳住了心身。
那男人瞧得疑惑,此时动粗显是不可,顿也只能压抑情愫,在其对面坐下来,疑道:“究竟何事惹你心神不宁?”
蓝云衫其实自己也说不出来,只是因为自己此行被叶小余那乌鸦嘴下了毒咒,她才如喉中鱼刺一般耿耿难耐。
顿时就将路上被叶小余拦下的事给说了出来。
男人闻言,却是笑道:“我还当什么事呢!你我之事向来缜密,除天之地知便不可能有外人得知,那小子恐怕是犯了疯癫之症罢!”
蓝云衫顿定下不少心神,此时回想起来,也觉得那叶小余不太正常,正欲放下心事和男人暧昧之时,却猛然听得门前一阵响动,却只听一人疑道:“奇怪,门为何没锁?”
两人方才大惊,随之便只瞧见一人开了门,看见两人时亦是一惊,沉声道:“蓝执事,武执事,为何你们会在这里?”
却只见来人一脸浩然正气,却正是宗门的执法长老左悬剑。
两人心惊之余,却是万分侥幸,这左悬剑执法如山,若是被其撞见苟合之事,那最少也得受革职之罚了。
还好还好,两人此时都是衣冠整整,正襟危坐,便是被左悬剑撞见,也治不到什么罪。
那被称为武执事的男人接腔到:“回左长老。因家拙生辰在即,为给其一个意外惊喜,属下便想向蓝执事购买一枚灵核作为礼物,又恐为外人瞧见,是以才选了这折中之所。”
所谓抓奸在床,左悬剑纵然再不相信,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他两人的不轨之事,而男人的回答也是相当巧妙,既然是意外惊喜了,那显然也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了。
因此左悬剑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倒是左长老,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我门弟子的宿寝小楼?”武执事随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