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有人向我通报,说此子私吞了宗门财物藏于床底下,我是来探个究竟的。”左悬剑随之道。
如此三人在小屋中一番搜寻,自了无所获。
待到左悬剑离去之时,却只听得武执事激动地抓着蓝云衫地手道:“为何那少年竟算得如此之准,难不成便是他告发了你我?”
蓝云衫一听顿也觉得这可能性极大,不然事情怎会撞得如此之巧呢?说不定投诉于左悬剑,说这小屋中藏有财务的便正是那少年嗯!
然随之一想却又觉得蹊跷:“不应该啊,若他便是告发之人,为何又要途中拦下我相告实情呢?”
武执事一想便也迟疑了,随之道:“反正你我之事定已为不轨之人所知,不然左悬剑不可能来得如此凑巧,不过那少年……倒好像是真心帮我,他应该知道内情。”
因受左悬剑的打扰,两人唯恐会惊扰双方所属,偷情暧昧之心均已荡然无存,蓝云衫于是道:“我回去找他询问,他应该还没离去。”
随之蓝云衫整理妥当之后,又和武执事来了一个深情暧昧的吻别,这才出了小屋,几下掠起,来到了撞见叶小余之所在。
远远地却见得少年捂着脸偏偏而立,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蓝云衫怀着揣测之心走到叶小余面前,却只见得叶小余一边脸肿起来老高,却是带着一丝调侃道:“这么快就结束了?前辈找的人也不怎么样嘛。”
蓝云衫脸色微红,却忽视了这少年的没大没小,径直道:“你怎知左悬剑会去小屋?”
“晚辈早说过,在风水算术学上有过一定研究,这都是晚辈算出来的。”
“那你再替我算算明天,看还会否出现离奇之事。”蓝云衫兀自不信。
“不算,之前免费一算只是为了树信,之后嘛……”叶小余眯缝着眼,偷偷打量着蓝云衫,其实早已算过她的命理了。
只见其命理显示:因左悬剑干扰撞破坏了好事,即日左悬剑又向其凌展初无意中提起,引疑心极重的凌锋一路追查。东窗事发,在凌展初盛怒之下,三日后死于非命!
顿心中极乐!好嘛好嘛!总算又碰见个死于非命的货了,这恐怕是上天想让他发一笔小财了!
而且,这婆娘出手忒重,不狠狠挖她一笔实在是对不起自己的这张脸。
顿时道:“之后晚辈倒是可以向您透露一二,千万别以为此事已了,小心为上,方可避丑宣扬啊!”
蓝云衫一惊,说起来她的家境乃是武恒宗里极有身份地位的一脉,率属凌姓,其公公凌锋便属宗门长老之一,而其夫君和其一道乃是拓荒执事之一,家底之丰厚实在是招人妒恨。
只是,虽然上嫁了豪门,她婚后的生活却过得不太自如,一来凌展初豪门子弟脾性大,动不动非打即骂,二来凌展初又执迷于修行,房事每每均不过敷衍了事,压根就不如那武执事善解人意,直叫她全身上下每一处敏感都欢愉快活。
可快活归快活,她心中自知此事绝不容外人说道,若是被自家夫君和公公知晓了,便是死罪可免,活罪也是难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