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夙鄙夷的看着慕容安意睁眼说瞎话,啧啧有声,“话可不是这么说,连馨今日也算是阅鸟无数,若是她以后的相公不给力,岂不是要遭她嫌弃。”
“咳咳…”萧冷见两人越说越过分,轻咳了两声,不满的看着齐夙。
齐夙低头摸了摸鼻子,不再言语。
房间里,连馨看着床上的男女卖力折腾,起先羞的面红耳赤,等到换过几个房间之后,她仿佛已经习惯,又或者知道自己逃避无用,所以坦然了许多。
她赤红着眼睛,不知是羞的还是恨的。
连馨在心里暗暗发誓,从今以后,她不会再那么卑微,不会再为爱情所迷,她依然还是那个人人称道的才女,她要帮助连家站在一个连萧冷都要仰视的高度,让萧冷和慕容安意后悔他们今日做的事。
慕容安意没有看到现场直播,与齐夙闲话了一会儿便回到府上睡觉。
当天夜里,连馨回到府上的时候,神情阴冷,任凭谁跟她说话她都不理。香儿明白一定是萧冷做了什么刺激了连馨,她十分焦急,却又不敢告诉府上的其他主子,毕竟是她照顾不力。
好在连馨最后恢复正常,叫人端来热水重新梳洗了一遍,便上床睡觉。香儿虽然不知道连馨出门发生了什么,但她清晰的感觉到连馨变了,她的神情变的比以前阴冷了,她的眼睛也充满了阴鸷。
三日回门的时候,萧冷陪同慕容安意回到翟府跟翟永吃了饭,翟汀也特地请假回来跟慕容安意相聚。
翟永私下告诉慕容安意,翟汀最近有些反常,想事情的时间变得长了,整个人也更沉默了,好像有什么心事。
慕容安意听说后,将翟汀与苗樱的事情告诉了他,并告诉他不用担心。
翟永知道后,很是高兴,苗樱时常来找慕容安意,翟永也认识她,知道她是一个心思单纯可爱的好姑娘,只不过就是年纪小了些。
好在翟汀还不到二十,也不用太急,翟永便乐观其成,不再担心翟汀的事。
三天已过,萧冷向圣帝请的婚假也结束了。
不过他不上朝的三天,朝廷的风向好像稍微有些变动。这几日太子一派的人陆续出来弹劾他,好在之前萧冷与圣帝谈过,早有准备,倒是掀不起大风浪。
慕容安意也从近一个星期的姨妈期解放出来。她好好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又用了一碗冰碗,觉得整个人清爽了许多。
卫方前两天替慕容安意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之前确实有些亏损,但近一年来慕容安意营养好了,她又练习武功,因此倒也没什么大碍。
卫方给她开了些温补的药,喝上一年半载就好了。至于孩子,卫方也同意了年纪太小要孩子危险系数高的说法,所以即便慕容安意身体没问题,萧冷也决定按照之前的打算,短期内不要小孩。
一想起自己连慕容安意的边都没挨着,萧冷就有些好笑。他真是杞人忧天了,他和容儿至今都没洞房呢,哪来的孩子。
这天,萧冷听说慕容安意洗了澡又用了冰碗,十分激动,他的洞房花烛,真是等的花都谢了。
为了防止再出变故,萧冷在天刚黑的时候便一个人草草的梳洗好。他将剑一叫到身边,特意嘱咐他,如果不是生死大事,不准任何人打扰他。
剑一接到命令的时候有些不明白,这种工作一向都是身为贴身侍卫的席岭去办,为何这次主子交给他。
其实这是萧冷为了万无一失。上次就是席岭打扰他,坏了他的好事,所以这次萧冷不打算告诉席岭。
席岭听说后,十分伤心,爷这是不相信自己了吗?难道他以后就要坐冷板凳了?
萧冷才没心情管席岭怎么想,他只知道今日如果再出差错,谁打扰的他,他就让谁以后的日子都难过。
萧冷回房的时候,慕容安意已经换好自制的睡衣躺在床上。
夏天闷热,慕容安意特地叫人做了一套短袖短裤的睡衣。睡衣用上好的纯白丝绸制成,清凉不沾身。慕容安意躺在被子上,翘起二郎腿,十分惬意。
萧冷看着只到慕容安意大腿根的睡裤,眸子暗了一个颜色,显得越发幽黑。
随着慕容安意抖动白嫩的长腿,他甚至能通过宽松的裤管看到她粉嫩的三角小短裤。
慕容安意回过头见萧冷直直的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的坐了起来,虽然这些天两人一直同床而眠,但因为有姨妈在身,慕容安意十分放心,也不觉得太害羞。可如今,她已经过了生理期,面对萧冷如有实质的目光,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萧冷手指快速的穿梭,很快便只剩白色中裤。慕容安意看着他*的上身,濡湿的黑发,悄悄的咽了口口水。
萧冷笑意更深了,拿掉束发的玉冠,如缎的长发散落开,落在他胸前、肩头,愈发妖冶惑人。
“冷哥,你…我…”慕容安意一向口齿伶俐,此刻却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溜。
萧冷快速的窜上床,将慕容安意压在身下,眼眸幽深,“容儿,我想要你,想要的发疯,你今日可没有理由再从推脱了。”
慕容安意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些紧张的揽住萧冷的肩膀,嗫嚅道:“冷哥,我有点怕,你一会儿轻点。”
“好。”萧冷痛快的应承,在慕容安意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接下来便是洪水一般的激情,不过萧冷激情之余也没忘了答应过慕容安意的请求,他的动作温柔缠绵,仿佛将一腔爱意全都融化在他的唇边指尖,以行动带给慕容安意。
瑰丽的唇瓣在一片羊脂白玉上流连忘返,萧冷卖力的在身下人儿的身上印上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慕容安意死死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萧冷捏开她的下颌,指尖轻抚她带有齿痕的唇瓣。
他抬起另一只手,与慕容安意一起看着修长玉指上的晶莹花蜜,然后…在慕容安意的注视下,伸出粉红舌尖将白皙手指上透明晶亮的花蜜舔舐干净。
慕容安意轰的红了脸儿,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吃那种东西。萧冷不在意的浅笑,在慕容安意惊讶害羞的目光中舔了一下唇角遗留的晶莹。
“容儿,真甜。”萧冷愉悦的轻笑出声,趁慕容安意失神的片刻又将手指探了进去。
慕容安意忍不住叫了一声,手指紧紧攥住大红鸳鸯被,反应过来后将脸儿别到一边,不敢再看萧冷轻快的笑容。
直到撕心的剧痛顺着下面传来,慕容安意才猛的转头。
“萧冷,你给我滚出去。”慕容安意声音尖锐,额头沁出薄汗,这种疼到脚趾头都抽抽的事简直就是酷刑。
萧冷一动不动,居高临下的看着慕容安意含水的杏眸,温柔的吻她眼睛,“容儿,对不起,对不起,你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慕容安意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使劲推他,却不见成效。萧冷额头上的汗水晃落,滴到慕容安意的锁骨上,他的手臂青筋暴起,显然在忍受极大的折磨。
慕容安意突然心软了,主动抱上萧冷的腰,将他拉向自己,却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然而她的脸上却是笑着,虽然笑的比哭还纠结。
慕容安意抬手擦了擦眼角,神情很坚定,为有些人疼她义无反顾。
萧冷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抬手擦掉慕容安意眼角的水珠,凤眸有星光跳动。
“容儿,你太莽撞了。”萧冷有些不赞同的看着慕容安意,在她委屈的目光中缓缓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补充,“可是我爱你的莽撞,容儿,我爱你,我要你。”
萧冷亲吻慕容安意的耳朵,挑逗着她的神经,直到她再次情动,才又前进了一些。
两人就这样一点点纠缠着,试探着,直到完全契合。
“啊…冷…嗯”慕容安意的声音被萧冷搅的支离破碎。
“容儿…容儿…”萧冷伸手扣住慕容安意的手,与她五指相扣,将她的手臂拉到头顶,使她的曲线更好的暴露在自己眼前。
慕容安意扭动着想要避开萧冷灼人的眼神,却不料这举动更加勾动了萧冷的躁动。
慕容安意看着床顶,却因为剧烈的晃动视线模糊。红色床幔中,一只白嫩的脚艰难的伸了出来,却被一只冰肌玉骨的大手握住脚踝迅速拉了回去。
慕容安意如同一只蛛网上的蜻蜓,怎么扇动翅膀也逃不脱那细细密密的丝网,最终难逃被大蜘蛛吞食入腹的命运。
直到天色见亮,萧冷才意犹未尽的放慕容安意睡觉。慕容安意已经神志不清,在昏睡前的最后一刻,她下定决心,半年之内绝不让萧冷再上床睡觉。不,进房都不行。
萧冷替慕容安意清理时,也有些后悔自己的狂野。可是这真的不怪他,他已经连续一个星期看得见吃不着,如今突然可以开荤,他忍不住多吃了一些而已。不过就是这一些,将他未来一段日子的性福断送了。
慕容安意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看到洁白手臂上面青红交错的痕迹,她咬牙的避开眼。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整个如同被铲车彻底碾压过一般。她无力的倒在床上,张开干涩的嘴唇,“晚晴…春花…”她的嗓音哑的不成样子,仿佛十多年不用的破锣一般。
不过晚晴还是听到了,与春花、秋月进房伺候慕容安意穿衣洗漱,整个过程慕容安意都是坐在床上完成的。
不是她不想下地,而是她根本站不稳没有力气,两只腿儿也疼的不像话。为了防止摔倒在三个丫鬟面前丢脸,慕容安意干脆称身体不舒服赖在床上让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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