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吗......这个莫非就是世界树,那我之前难道是在世界树的内部空间当中?”
罗林势力恢复正常的瞬间,他就看到了一颗直插云霄的参天大树,而整个本源世界这么高大的树木只有一颗,那就是位于世界中心的世界树。
这个世界树可是和ALO中的那颗完全不同,它可是名副其实的世界树,它的树根连接着世界之心,填补上了世界之心上的缺口,可以说树在,本源世界就在,树亡,本源世界也就差不多走到了尽头。
除此之外,这颗世界之树还有这调控世界规则的作用,本源世界的稳定基本都是依靠世界之树来维持的。可以说整颗世界之树就是由无数世界规则充斥而成,所以A级觉醒者若是能够在世界之树下修炼,那么领悟规则从而晋升S级就会容易许多。
“算了,就先这样吧。”
反正事情已经成为了定局,就算罗林再怎么抱怨也没什么用。而且本源世界恢复完整对罗林而言也是有好处的,就比如那些庄园、牧场之类的功能建筑也可以在本源世界发挥作用了,距离随身携带一个帝国的目标已经越来越近了。试想一下,以后对敌,挥挥手就从本源世界中调出千军万马,那场面想想都觉得带劲。
再有就是罗林有些想念亚丝娜她们了,虽然对亚丝娜等人而言,只不过是和罗林分开了一会,但对罗林来说,却是整整两年。一想起亚丝娜和冴子的音容笑貌,罗林的小兄弟竟然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这不正常,相当不正常,虽然罗林的身体还算是处.男一个,但他的灵魂早就是老司机的级别了,只不过是在脑海里想象一下,而且还都是身穿正常服饰的形象出现的,怎么可能让他这么激动。
“看来即便是离开了夏洛特世界,吸收太多能力者的后遗症依旧存在啊。”
罗林苦恼的摇了摇头,在夏洛特世界他就发现了,随着吸收的能力者越多,他自己的情绪就越发的不受控制,往往会被成倍的扩大。就比如明明只是有些小厌恶,结果却被扩大成了深恶痛绝,再比如顶多是皱皱眉的反感,结果却被扩大成了仇深似海。
最可怕的是又一次,无意中听到路人将了一个冷笑话,结果罗林愣是笑了十几个小时,要不是他的体质够好,可能他就要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自己笑死的觉醒者了。而且罗林异常的举动还让周围的人直以为他是一个疯子,到最后甚至连精神病院的人都来了,要不是罗林果断闪人,恐怕就要体验一把精神病院一日游了。
类似的事情经历的多了,罗林也逐渐发现了事态的严重性,开始尝试许多办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例如默念武侠迷们都很熟悉的冰心诀口诀啦,背一些枯燥乏味的数学活着化学公式啦,可结果都不是很有效。到最后把罗林逼急了,直接来了一个狠招,将如花、凤姐之类的壮观女性(?)的样子在脑海中过一遍,将自己恶心到连吐半个多小时,总算是让自己冷静下来了。
现在罗林又故技重施,,朋友们,识相一下当一个美女突然变成了如花,当天使突然变成了恶鬼,并且还对他咧嘴一笑的场面,那酸爽,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
所以,这一次罗林呕吐的时间从半个小时延长到了一个半小时,直到最后什么也吐不出来,这才停止,可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感觉依旧没有停息。这一刻,罗林好像看见自己已经死去的父母在向自己招手,让自己快点过去团聚呢。
“呼~好险,差点就回不来了。”
罗林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果然这种治标不治本的非常手段不能常用,否则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几次冲击,看样子想办法解决自己的问题已经势在必行。
既然是情绪失控,那就肯定是精神上的问题,再往深了将就是和灵魂相关的事情了。
灵魂,对现世的人而言就是一个神秘的东西,甚至它是否真实存在都是一个迷,所以想在现世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基本没戏,至少目前来说是没有的。所以,还得在异次元世界方面想办法,不过凡是涉及到灵魂的,好像世界等级都不低,看样子需要好好筹划一下才行了。
给小源留下了一段意念,让她帮忙寻找和灵魂相关并且等级不要太高的异次元世界之后,罗林开启了世界通道,回到了现世。
可没想到的是,罗林刚一出来,就看到了满满的福利,只见毒岛冴子正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身上只包裹这一条浴巾,前面的巨大胸器呼之欲出,再加上被热气蒸得有些泛红的脸颊,好一个诱人的妖精。透过浴室的房门,罗林还能看见亚丝娜浑身赤果果的坐在浴缸里,正在给同样赤果的结衣洗头。
要知道灾变发生已经差不多有两个月了,在无人保养维持的情况下,水电早就断了。虽然有罗林在,水并不缺,毕竟本源世界当中有的是,但想要洗热水澡的话,就只能一壶一壶的烧了,所以为了省事一些,亚丝娜她们一直以来都是一起洗澡的,毕竟大家都是女孩子,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往常这个时候,罗林都会被提前赶到自己屋里去,并且明令禁止没有呼唤就不许出来,所以如此美景,罗林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如果是以前,罗林顶多就是心中激动一下,然后感谢一下老天爷对他的眷顾,最多再多看几眼,然后就被亚丝娜和毒岛冴子各种追杀。总之在对方没有做好准备之前,罗林是不会吃下她们的,这也算是罗林对亚丝娜和毒岛冴子的尊敬吧。
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罗林的情绪问题还没有解决,之前用恶心大发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邪火这下又冒出来了,而且还是一发不可收拾,不知不觉间,罗林的双眼已经泛起了红光,整个人基本处于失去理智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