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稀记得什么人也说过这样的话,顿时心如醋海,跌跌宕宕。
“鸳鸯,”手指抚过肚兜上面精致的刺绣,燕赜抬眼看初初,“小溪是想着要和谁做一双鸳鸯?”
初初不说话。
皇帝放开她的手腕,它们被攥的已经红肿了,他将它软软地搭到自己的颈子后面。
“啊!”丝丝的泪水从眼睛里渗出来,指甲陷到坚实的肌肉里。
“这个样子了,”他迫着她看自己被撑开的样子,“还能想着要和他双双对对吗?”
洁白绣着湖水和鸳鸯的肚兜下面,少女粉嫩还有些稚嫩的花苞被硬生生撑开了,火红粗壮的东西深深戳入,昭示着男人对女人最本质的占有,一根手指还在玩弄着女孩粉润的小蒂,他让她一面看着自己的这个样子,一面恶意地问她,“这个样子了,还能想着要和他双双对对吗?”
初初的视线模糊了,皇帝没有提具体的名字,但他们彼此心知肚明,知道他说的是谁。为什么敢明目张胆的勾引,一开始只是想挑衅,可是后来……她是在玩火,到最后每一个人都会被烧到。
初初咬住嘴唇。被对方手指撩拨着敏感的地方,加上已经进入了,身体很难像最开始的时候无动于衷,不一会儿,少女发出细细的尖叫,指甲在男人背上抓出几道红痕。
皇帝重重粗喘,对她的撩拨何尝不是对自己耐力的考验,他不愿意这么快射,索性抵到最里面,咬住女孩圆润的肩头,捱过一阵阵激射的冲动,那滋味让人骨酥神迷,难耐地低吟。
胡乱亲吻着初初的嘴唇,大手隔着肚兜揉捏她的双乳,不禁想到若是她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情形,即使只是假象,也刺激的底下力道加重起来,把个娇滴滴的小人弄的哭吟不已。
“不要了,不要了!”初初哭着喊。
“你别抵我!”皇帝皱眉,攥住她的手又给了几下重的,终于将已经皱皱巴巴、斜斜挂在女孩身上的肚兜扯了下来,俯身温热的唇舌含住绷的紧紧的粉红小尖,粗暴地吸吮。
抬头看她一直咬着自己的嘴唇,那一双玉兔一样的乳没了肚兜的遮裹,被自己的动作弄的一跳一跳的蹦的欢快,忍不住握住一只揉捏,力道大的女孩眼睛里又渗出晶莹的泪水。
“叫给我听。”他喜欢听她叫,本来声音就娇,平时刻意收敛着,床上才显出来,细细嗲嗲,哼啊哼的,有时候光听她叫他都能射出来。
初初不从,皇帝便强迫她低头看他进出她的样子。背靠着橱壁,双腿被攥着分开折压在胸前,仗着她腰细身软,两个人交合的样子一览无余。
他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驰骋惩凶,初初完全窝在皇帝的怀里,他用力的双臂撑着她,她低声哭泣,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在这炼狱般的燥热中再也逃不出来了。
射了一次以后,皇帝将初初抱回御床,让她跪在大床上,从后面进入。初初双手抓着栏杆,小腰被摁到最低,分腿翘臀,任身后的人一边插一边观赏自己双乳晃动的样子。
皇帝的侵略性太强,她虽不能避免地到了几次,但这样子被任意使用取悦对方的感觉,初初感觉自己好轻贱。交合的声音却越发潮湿清晰,他甚至教导着她扭动臀部,故意停在那里强迫她后欠着寻找,再重重插到底。
每当这时初初总是被刺激得一身冷汗,粉尖翘着,皇帝一边掐一边低笑,“这两个小东西一直翘着,真该弄一面镜子,你看看自己被男人搞的样子。”
皇帝今天的状态,初初知道不彻底满足他是别想脱身了。于是他不再强迫她的时候她也开始扭动小腰,寻找着他、迎合他粗野的撞击,那彪悍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又哭又吟,同时感觉到对方的撞击越发粗鲁,每一下贴上的腹部紧绷,那东西粗硬的吓人,她急于脱身,壮着胆子又轻摆腰肢,同时细细叫着,“作死!”皇帝猛地扇在翘臀上一掌,在她泄身的时候将自己抽了出来,将还处在失神中的美人翻过身子,赤红的龙柱在她双乳上磨蹭了一下,悉数射到她的脸上。
有腥热的液体被手指勾着硬塞到嘴巴里,然后他压着吻下来,初初想吐,可是他一直压着她的舌头强迫她咽下去,缺氧让她快要窒息了,“放了我,放了我皇上……”不知道说的是现在,还是求他彻底放手。
她渐渐的昏迷了,激情退去之后,即使他的怀抱依然火热,初初还是觉得冷,蜷缩着躺在皇帝的怀里,小拳头下意识仍抵着他。
“不要用你的眼睛再乱看人,”她听见他搂着自己在耳边说道,“若再有下次,我们一起来搞你,看你吃不吃的消。”
初初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听见他说了这些,她没法再回应了,像跌到一团白色的云里,再也不想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