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也没用。”林萌宝说道：“凶器上是你的指纹，服务员亲眼看到你赤身裸体的站在死者床边……”说道这她好像又说不下去了。

“不，还有一个人……”李凡想了一下，说道：“出事之后有人给我打过电话，要我把神像交给他，他说有证据帮我洗脱嫌疑；这个人，应该就是幕后黑手！”

“神像？”林萌宝愣了一下，看着李凡；她还没见过那个东西。

李凡再次叹了一口气，从包裹中取出了那尊青铜器放在茶几上；林萌宝仔细看了两眼，有点好奇地问道：“这……就是我看到过的那个灵牌？”她还记得在言家莺那里看到的不是眼前的东西。

李凡也没解释，拿起神像轻轻拉了一下神像的头部，一声细微的咔嚓声头像就被他取了出来；而林萌宝也清楚地看到了眼前神像的身体部分猛然就变成了一块灵牌。

“咦！”林萌宝不禁惊奇地叫了一声，拿起来又仔细看了一眼，确认自己眼睛没花：“这……太不可思议了……”

“一切都不可思议……”李凡感觉自己的脑袋乱成一锅粥了，说道：“言福、言家莺、言鸿吉，码头上的枪案，都不合常理……”

林萌宝知道他所指，但是她也想不出个究竟；想了一下说道：“一天，饿了吧，我去给你煮点面吃……”

李凡也确实一天没吃任何东西，逐点了点头，眼睛又观察起头像来；但是反复看了十几遍，两张脸几乎没有任何异常，相反只是脖子下方有一个凹槽，应该是头像卡在身体里的受力点。

想着刚才那一声轻微的声响，李凡突然想到这里面是不是另有玄机：在凑到灯光下自习看了看神像脖子处的凹槽，里面好像有两个细小的凸点，并且有一圈发丝般的隙缝。

脑海中灵光闪了一下，李凡果断把头像再次组合进去，然后又能听到“啪”的一声；非常小，就像针落地一样。

端详了一下，李凡试探着将神像头部朝左边转动了一下，仅仅只移位了一毫米左右，然后听到“咔”一声响，神像左边的翅膀上最大的一根羽毛突然掉落下来。

嚯！李凡心头一阵惊喜：果然是有机关！止不住激动将那片羽毛拿起了，从内侧一面能看到这片羽毛好像是两块极薄的铜片镶嵌而成的，但是顶端却有看不到镶嵌痕迹，恍如一体。

“你就是线索！”言家莺的话又响起在耳边；再响起铜像吸收自己血液的事，李凡果断又从自己手背上弄出一点血迹，然后小心地涂抹在铜片内侧。

血丝滑过的地方，缓缓出现一道细微的电光，随着李凡的指尖移动，到达终端的时候，铜片随即裂为两片，露出一个内腔；李凡禁不住激动地想哆嗦：言家保存几千年的秘密，想不到居然被自己给发现了！

小心翼翼地将铜片分开，里面有一个薄如蝉翼的东西掉在了茶几上；李凡轻轻地捡了起来，仔细看了下：居然是一片古代书写用的竹简，食指长一指宽，但是上面一个字都没有，甚至连刻花的痕迹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