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城城主府前,一名贼头贼头,形态猥琐的中年人,半佝偻的身子,急匆匆的赶到算命摊前,小心警惕的四处瞄了几眼,这才小心翼翼的附到老头跟前。
“我在城东,看到你要找的人了。”猥琐中年人,声音沙哑道:“我保证,千真万确。”
老头满不在乎的瞥了猥琐中年人一眼,语气冷凛道:“滚。”
“喂喂……老头,我的可是真的,你不会后悔的。”猥琐中年加重了语气,声音变得更加沙哑难听:“你……你会后悔的。”
老头还未发飙,他身旁的青年将中的酒壶一抛,一把揪起猥琐中年的衣领:“你数数,半年來,同样的话,你了多少次。”
“一次,两次,三次。”猥琐中年人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了转:“好像有十來次……不对,不对,可是这次我的是真的,千真万确。”
“,……”年轻不耐烦的一甩,将猥琐中年人扔出七、八米开外:“哪次你不是真的,结果沒一次是真的。”
猥琐中年人在地上滚了几滚,全身上下皮破血流,样子十分狼狈,但中年人像是习惯了这种境遇,全然不顾满身的擦痕,一骨碌的爬起身,朝青年沙哑的吼道:“不信算了,哼……老子不伺候了……”
猥琐中年人话,悻悻然的向小巷子里走,时不时往墙上吐几口唾沫,以此來显示内心的忿忿不平。
“爷爷,要不要我跟看看,瞧他的眼神,这次不像假话。”青年眼眸一转,对着老头低声道:“万一他的是真的,岂不是浪费了这个机会。”
“哼……”老头冷冷一哼,却是闭目养神起來,不再理会青年人。
“爷爷,那我了。”青年人话音未落,人就已经穿过巷子,追上了猥琐的中年人,趁其不备,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猥琐中年人猝不及防,在地面滚出十米开外,虽然连连翻滚,但他一骨碌爬起身的动作却是娴熟无比:“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敢踢老子……”
猥琐中年人话未完,却发现青年出现在眼前,立即改成赔笑:“原來是公子您啊,小人狗眼不识泰山,狗嘴吐不出象牙,还望公子您不要介意。”
“滚滚滚……”青年随丢下几块碎银子:“老头子要是问起,你就小爷跟你寻那人了,只可惜晚了一步,那人已经离开。”
“是,是,是。”猥琐中年人连连点头称是,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麻利的把碎银子收入怀中,眼皮乐得眯成一条缝。
大半年以來,青年终日跟在他爷爷身边,哪有机会出寻欢作乐,无奈之下,他只有趁提供线报的人到來,以核实为名,前往落日城有名的寻欢场所,排解一下积压多时的**。
“记住,别再老头子面前漏嘴,不然有你好看。”青年罢,又一脚把猥琐中年人踹飞出几米开外,继而摇摇摆摆的向着‘烟雨楼’走。
猥琐中年人爬起身,望着青年远的背影,口中却是喃喃自语道:“这次是真的,你怎么就不信了,呸……管你信不信,老子有银子进就好……”
‘烟雨楼’位于落日城城东,袅袅楼阁中,莺声燕语,轻纱粉裙,真可谓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万千红杏出窗台。
“小翠,小爷來了。”青年双相互摩挲着,眼中满是银荡的光芒,双脚轻浮,人未到烟雨楼,身子骨早已轻飘飘起來。
青年身子骨轻飘,走起路來却是快如疾风,越是临近烟雨楼,人群密度明显提高,落日城民风开放,女风丝毫不弱男风,烟雨楼阁轻纱粉群中,更不乏面娇如玉的美男子。
青年轻车熟路,眼看就要到烟雨楼下,脚下速度再次提高几分,眼睛早已盯着楼阁上,花枝招展的翩翩腰身,哪里还顾得上看路。
此青年已有黄境七阶修为,在拥挤的人群中,自然而然的展现出强劲真气,挡在他身前之人,无不纷纷避让,生怕被真气伤到。
迎面走來一人,來人似乎边走边沉思,全然沒理会身前之人,更沒注意到火急火燎的青年,散发出來的真气,‘砰……’两人彼此撞了一下肩,立即相错走过。
青年仗着黄境七阶修为,自然是趾高气昂,莫名其妙被人撞了一下,腹内的浴火和邪火立即灌了上來:“站住,哪里冒出來的狗东西,走路不长眼,沒看到老子走在这条路上,还敢撞过來……”
青年的谩骂,立即引起周围人的注意,这些人中,有几个眼光锐利的,瞧出青年的强劲修为,无不为撞他之人感到惋惜,青年名为杜安楼,不仅武学修为强劲,在‘烟雨楼’中更是声名远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