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丘时给沈楠倒了杯茶,自己也拿着一碗,缓缓道:“你这小子,这突然的就成人了,也不知道通知我一声,也好来及时给你把把脉,万一有后遗症还是咋滴,想想就觉得麻烦。”
沈楠笑道:“当时我被人带出了府,正在泗水河上,去往南州城,未能及时通知燕老,是我的过。当时时间也仓促,怕是通知了,燕老赶过来也要好久呢。燕老费心了。”
燕丘时感叹道:“我记得你小时候特别的乖巧,不哭不闹的,很是讨人喜欢。这三岁之时发了高热,还是我硬把春虫兰给你喂下去,才解的热呢。只可惜你醒来便像失了心智一般呆呆傻傻的,这好不容易心智恢复了,又被人带走,老头子我是见都没见你几面咯。”
沈楠道:“这往后见面的机会多了,我有些东西还要请教燕老。”
“请教?”
“嗯。”沈楠道:“我对这医术有些好奇,想深入的了解一下。”
“请教倒不敢当,若你有疑惑来问老头子,我自然是乐意给你讲解的。”燕丘时道:“我这有本书都是历年来行医救人的一些感悟,还有一些治病的方子,你若是不嫌弃,拿去看看便是。”
......
沈楠是想过自己以后该做什么的。
混吃等死总是不必,他也不想像菟丝花一般事事依靠沈尧,自己总该学些本事起来。
若是进朝为官,沈楠又厌恶官场里头那些弯弯绕绕勾心斗角。若是开个店铺卖点东西,沈楠又懒得去打理。若是像前世一般做个老师,想也知道沈尧是不会同意的,因而,沈楠思虑良久,决定去行医。
古代的医术相对现代来说是落后的,没有针管没有注射,一些简单的病症如包扎也不难,沈楠也能医。而且他也不是想就这样靠这个混饭吃,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寄托。
医书理解起来艰深,沈楠又爱看古文,便正好去做这个。
文书工作沈楠做了不少,自然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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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沈楠自燕丘时处回来,刚进院门,就感觉到了那一股熟悉的感觉,是沈尧。
沈楠有些疑惑,这人怎地来了?不应该在赵国么?
让小厮自己下去歇息,沈楠快步走向自己的屋子。
一推开门,便有一具强壮的身子霸道的欺上来,将他压在了门板之上。
沈楠还未来得及多说一句话,便有男人强势的压过来,狠狠地叼住了他的唇瓣,重重的吮.吸,在他后颈敏感处不住的按压,指尖还坏心的揉捏着他的耳垂。
唇舌间尽是对方的气息,互相交换着唾液,舌尖互相缠绕着,沈楠无助的张大着嘴,承受着男人凶.猛的入侵,竟是连房门还大开着也不管了。
几乎就在沈楠丢弃盔甲的同时,沈尧的手穿过他的指缝,随着他俯下.身子亲吻的动作而被狠狠地压在门上,十指紧扣。
心跳声大如雷鼓,凌乱的呼吸声相叠在一块儿,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热血在体内沸腾,沈尧吻的霸道而又深情,不时转换角度,含.住他的舌尖极有耐心的吮.吸挑逗,时而用舌尖按压他敏感的上颚,一寸一寸的将原本属于他的领地占领,打上另一个人的标记。
猫猫狗狗总喜欢在自己所属的领地画圈,用自己的某种印记譬如尿液来彰显存在与领主地位,人也是如此,在对方的身体上吮.吸留下红痕,便是其中的一种方式。
沈楠一手被他牢牢扣住,一手抵在他胸前,指尖微微蜷缩拽紧了那一小块衣裳,脸上的温度烫的他不用伸手去摸,也能猜到如今的自己是个什么模样。
月光朦胧,满室温柔。
沈楠刹那间醒悟过来二人现在正在他房间的门口,他被男人压在门板之上,门大开着,任何进了他院子的人都能看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制的模样,荒唐荒唐真是荒唐!
沈尧之前还未曾对他有实质的举动,二人的日子过得也还算是河蟹,这分开一趟,竟是如饿狼一般想吃肉了。
沈楠推了下男人的身子,示意他先放开,男人的身子顿了顿,那还在他嘴里头里头纠缠的唇舌却是愈发疯狂起来,如狂风暴雨般,沈楠只觉得那条滑腻灵活的物事像是要进入到他的身体里一样,吻的他快要转不过气来。
耐心的等着男人缓过这阵来,沈楠轻轻拍打着男人坚实的背脊,抚摸着他的蝴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