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打得好,不过打了厂长的儿子,这厂子他算是呆不下去了,这倒好说,厂子呆不下去了,反正他也有两膀子的力气,出去扛包做苦力也能养活了一家,不过那个厂长也有些权力,强子把人家儿子打了,虽然占着理,可是人家不管这个,硬是要让我们赔十万块钱,要么就要把强子送到派出所里边。”
刘晓军眉头微微皱了皱,不过这眉头一皱,倒是让人家误会了他的意思。
“要是麻烦的话就算了,那个厂长好像也有亲戚在市里边当官,都扬言要么给钱要么进北城后了,唉,这孩子,其他都好,就是和我当年一样……”
刘晓军赶忙摇摇头,知道对方误会自己的意思了,“郑大哥你这不是寒碜我吗,别人也便罢了,你的事情我还能不放在心上?再说,原本就是咱们占着理,总不至于怕了他们,一个国营小厂的厂长罢了,他还能一手遮天不成?”
说着笑了笑,“这种纠纷最是好处理,既然调戏女工,也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了,说不准还能挖出前科来,到时候有他们麻烦的。我刚刚是在琢磨,强子在特种部队里边干六年,这水平肯定是没得说,那么一身的功夫,要是去卖力气就有些可惜了,倒不如进市局里边还有用武之地。”
“那感情好,那感情好……”郑山岳搓着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郑强似乎也是不善于交际的人,刘洵进来这么久,拢共也没说几句话。
刘晓军笑了笑,“老哥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总不能让自家人吃了亏。不过市局今年的编制都占满了,今年不太好弄。我的意思吧,反正强子他一时也不着急找工作,等和那个什么厂长的事情解决了,先在家等两三个月,顺便熟悉一下市局,等到到明年年初的时候市局要协警,到时候先把他招进来做协警,干一段时间的协警,到时候市局有了编制下来,再解决编制问题,他能在特种部队呆六年,我看进重案组没问题。”
“这,这……”
“嘿,老哥你跟我还要客套什么,你的事情我要是不好好给办妥了,要是什么时候碰到当年连里边的兄弟,还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寒碜我,再者说,郑强他好歹是特种兵,干刑警都有些屈才了,这种人才,招进市局别人也说不出闲话来。”
至于那什么国营小厂的厂长,他压根没放在心上,市局出马,不占理的事都能给找一堆立足的证据,更何况那人调戏女工,肯定不止一个人看到的,或许迫于厂长的淫威无人敢说,不过市局出马,那情况自然就不同了。当然,若是那厂长识相的话,刘晓军托人递话过去,事情自然也能圆满的解决。
这边两人正说着,周慧雯也下班回来,让刘洵有些意外的是,自己老妈也是认识郑山岳的,而且似乎也比较熟,看来自家和郑家联系还是比较紧密的,不过是自己不知晓罢了。
周慧雯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去准备饭菜,郑山岳和刘晓军却拿出两瓶昌平市出产的东河大曲和一碟花生米开始喝酒,两人喝着喝着便起了性子,隔着茶几便唱起军歌来,一首接着一首唱了好几首,两瓶大曲也不知不觉少了一瓶半。
一斤半白酒下肚,两人都微有醉意,对坐着说起当年在部队的事情,说着说着,两个大男人都留下了两行眼泪,吼着的军歌也越来越嘶哑。
周慧雯过来把刘洵和郑强都赶回了刘洵的卧室里边,“他们两个呀,每次都这样,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
刘洵暗叹,看来对两人之间的这种情形,也不止见过一次了。
不过也是听了刚才两个人的醉言醉语,刘洵这才知道,刘晓军当年刚刚进部队的时候,郑山岳便是他的班长,对他很照顾,之后越战的时候两人还是一个连队,当年,郑山岳也是为了掩护全连的撤退而被炸弹炸伤了腿的,最后因为医疗条件不好而被迫截肢装了假肢,这些年刘晓军对郑家也多有接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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