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敢于随战神宗之后与五行教开战,其一是相信战神宗,又有战剑谷和风神谷铁定支持,阵营强大。其二是痛恨魔门,五行教被战神宗指证勾结魔门,肆意攻伐战神宗,一时间同仇敌忾。
可是单独面对五行教,众人还是欠缺些勇气,欠缺些实力,不只是一些,是实力差距太大,大到连勇气都填进去了还是填不平。
西门耀与古河一唱一和,像两个杂技团表演的小丑。
可是巫咸觉得,他们五行教才是小丑,一堆小丑,被古河与西门耀三言两语耍得团团转,被人家质问得哑口无言,更被周围那些二流宗门的皇级质疑。
这是奇耻大辱,是巫咸的奇耻大辱,也是五行教的奇耻大辱。
巫咸冷冷盯着古河,眼底冒出腾腾火焰,火焰燃烧着杀意,恨不能将古河与西门耀这两个家伙焚烧成灰烬。
可是他不能,一旦他敢动手,就算凭借强大的实力将这些人全都灭杀于此,五行教也讨不到好,至少这些皇级强者是难存其一,五行教元气大伤,而那些宗门损失不过数人,之后五行教需要迎接的可就是整个东荒的正道宗门。
即使有护宗大阵,若是那些宗门的老古董尽皆出世,五行教也是不可能抵挡得住,为了五行教独霸东荒的目的,首先就必须保全宗门,才能从长计议。
所以巫咸纵然杀意升腾也只能忍下来,纵然怒火滔天也只能一盆水给浇灭了。
“我说巫咸……”
“古河小儿,给老夫闭嘴。”见古河又要开口,巫咸暴喝打断。他实在不敢再纵容古河乱说,他与西门耀这两张嘴,指不定会给五行教带来什么样的灾难。
“前辈,你们这哆嗦了半天,到底木心痕死哪去了?难道是做了亏心事不敢出来了?还是半夜被鬼敲门给吓死了?”西门耀果然是臭嘴,说话毫不留情。
就因为他大嘴巴,在宗门里没少惹冷惜水生气。
不过今天冷惜水却对他的这张臭嘴巴表示赞赏,苍白的脸色也因为激动多了些红润,见西门耀与古河一搭一唱让五行教吃了不少哑巴亏,秀丽的脸上也挂起了淡淡的笑意。
巫咸瞪了西门耀一眼,转头对着华武说道:“你去看看木心痕,让他出来与司空图对峙,老夫就不信邪,战神宗能够把白的给说黑了,五行教三位太上长老不会白死。”
华武看了巫咸一眼,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掠去,转眼之间便消失在众人视线。
“前辈,战神宗可没有这个本事。”古河笑道。“什么黑黑白白?战神宗亲眼看见木心痕,他骗我玄天师兄打开护宗大阵,而后与魔门兔崽子一起攻上战神宗,最后被我师父雷光戟帝重伤逃蹿,岂能有假?我战神宗还不会无聊到与五行教纠缠,我战神宗的信誉也不会容许宗门弟子说谎。”
“没错。”西门耀接过话头,说道:“而且正好那些天木心痕一直没有露面,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之所以没露面,是因为他根本不在五行教,他在伙同魔门崽子肆意杀了数千战神宗弟子。”
“荒谬。”巫咸大喝。“老夫之前已经解释过了,木心痕走火入魔一直在五行教修养,伤重难以见客,你战神宗为何死咬着不放,你们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西门耀讥笑道。“前辈你以为战神宗是何居心?战神宗行得正坐得直,宗门数千弟子战死,我等作为战神宗师长,岂能坐视不理?难道要我等假装一切没有发生?难道要天下对战神宗心寒吗?这正好合了你们五行教之意了吧。”
“你……”金剑又要暴怒,可是想到之前吃了暗亏,赶紧给忍下来。
“若只是走火入魔受了重伤导致不能出面见客,为何火森只字不提?他作为此次争霸赛东道主五行教的教主,这些事情不需要大家提醒吧?他在担心什么?担心引起别人怀疑?担心木心痕没有机会伙同魔门杀我战神宗弟子?”西门耀越说越怒,若非顾念大局,早就动手了。
“我是以为这是五行教的内事,不需要告知大家。”火森借着之前的短暂交锋,已经脱离了掌控,此时出言狡辩。
“内事?”西门耀冷笑。“五行教五大宫主,是五行教明面上的强者和代表,其重要性不用我再说,大家都明白,何以火森教主却故意把他给忽略了?”
“西门耀,你血口喷人。”金剑实在忍无可忍。
“怎么?又踩到你的尾巴了?”西门耀盯着金剑,冷笑道。
“师叔……”金剑看向巫咸,大有请命出战的意思,他对西门耀之恨,当真要爆体而出了,恨不能当场将其碎尸万段。
巫咸看了他一眼,对司空图等人说道:“休得逞口舌之利,待会木心痕出来,一切自有分晓,纵然你战神宗说破了天,也不能将这种勾结魔门的大罪扣在我五行教头上。”
司空图笑道:“木心痕伙同魔门攻上战神宗,这是战神宗无数长老弟子见证的事实,此次只是给予木心痕一个认罪伏诛的机会,但是五行教一再狡辩,这可就让我战神宗心寒了。”
不能不说司空图心思深沉,甚至可以说的老奸巨猾,此番言辞甚是犀利,直接给木心痕定了罪,一旦木心痕不承认,那也是五行教一起串供狡辩。
再加上之前古河与西门耀那看似胡闹,实则暗藏杀机的言辞结合,对五行教极其不利,这也难怪巫咸怒火攻心。
“司空小儿,你……”巫咸破口大骂。
忽闻破风声传来,骂声顿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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