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如果不是黎拓宇玩了他的手机,绝对不会有两人现在的谈笑风生。
和小姑娘聊天之后心情总会变得分外美好,就连他自己都闹不明白,却无法抵挡她含糖的少女嗓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登录游戏的目的就是为了和她玩一局游戏。
在游戏里听她的念念碎,就好像夏天冰棒上的冰凌,摸在手上眨眼就融化可是那股凉意却一直在手上挥之不去。
“早点睡。”
言蹊“嗯”了一声,“晚安。”
言蹊说完就下线,却不知道黎谨言拿着手机看了多久。
言蹊洗洗就上床,对面的汪语涵又没有回来,准备喝下今天的灵液后言蹊就打算睡觉了。
捏了捏身上已经没有多少的肉,这具身体的骨架粗,稍微有些肉都藏不住,所以言蹊现在身上肌肤已经紧致了不少,但是整体看上去还是和瘦不搭边。
言蹊仰头喝下今天的灵液,砸吧砸吧嘴,忽然觉得想来无色无味的灵液今天吃下去有点甜?
可灵液已经喝下去了,言蹊看了眼手里的小玉葫芦,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怎么灯光下的小玉葫芦似乎越来越晶莹剔透了。
言蹊没放在心上,结果睡到半夜,言蹊被浑身上下的酸痛惊醒。
额头上都是细细麻麻的汗,就连宽大的短袖都湿了一大片。
“啊——”
身上传来的阵痛不算剧烈得让人难以忍受的酸痛,但是却仿佛踩着她能忍受的极值点,再多一分她都会昏过去,但是偏偏卡在极点上,她想昏过去都不行。
这痛是一阵一阵的,痛一会给言蹊一阵喘息的时间,可接着又来一阵。
从骨子里传出的痛意,言蹊抓着的被子手心都被她自己捏湿了,就像是骨头在被人敲碎重组,又像是被人一点点打磨着她的骨头。
好在这阵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待平静之后,言蹊躺在床上大口喘气。
额间的发已经被打湿黏在脸上一缕缕的,言蹊望着天花板,原本痛到空白的脑袋缓缓还是运转。
这阵痛的来源到底来自哪里?
言蹊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结果体力不支就这样昏睡过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寝室里,防盗网的杆上落着迷路的小麻雀,歪着短脖子看着屋内。
言蹊被闹钟吵醒,费力从脚底下找到了昨晚被她踢飞的手机,关了吵个不停的闹钟,如幽魂一样飘到了镜子前。
昨晚那么一折腾,言蹊以为会从镜子里看到一个面色苍白如鬼的女人,结果镜子里的女孩除了刚睡醒时的凌乱外,脸色白里透红饱满润泽的肌肤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掐出水来。
言蹊皱眉,猛地上前一步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经过昨天非人的折磨,今天早上起来居然还能像被滋润一般水色好。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言蹊一早上都在想这事,等上完一天课回到寝室,洗完澡躺在床上习惯性地服下今天份的灵液后,言蹊一拍脑袋。
难道昨晚那撕心裂肺的非人虐待,和她手里的这个小玉葫芦有关?
言蹊服用完灵液早早上床睡觉。
月半明时,床上的人忽然惊醒,紧接着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滑落,已经有了一次经验,言蹊咬着被子止住喉间想要尖叫的谷欠望。
忽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啊!”
言蹊止不住,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我草,你有病啊!”
十一点才回寝室的汪语涵被言蹊的叫声吓唬住,低声骂了句,自发自觉地打开寝室的灯,丝毫不顾虑在床上睡着的言蹊。
言蹊猝不及防被明亮的灯光刺伤眼,迷上眼睛流出泪水,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痛还是光线太刺眼。
缓了缓,言蹊强忍着骨头摩擦的痛,趴在床边对底下不知道在弄什么的汪语涵说,“把灯关了。”
语气有些不太好,任谁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吵醒心情都不好。
“这个寝室又不是你的,凭什么命令我。”
言蹊没有力气和她吵架,重复道:“把灯关了!”
汪语涵不耐烦地抬头看了眼言蹊,两人距离近,她甚至能看到言蹊额头上往下流豆大的汗珠。
“你有病?”汪语涵收回视线,“不就开个灯,至于吗?”
言蹊张了张嘴,体内又传来一阵骨头摩擦的痛,像是有人把她的骨头敲碎重组,那酸涩的痛不是常人能忍。
无力地倒回床上,言蹊在心底叫着系统。
今天要是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要不提刀自杀要不提刀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是在帮言狗子缩骨……
骨架粗又胖的言狗子伤不起哈哈哈
顺便再长高一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