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那样仿佛从心里有只小猫拿它那毛绒绒的小尾巴挠啊蹭啊的感觉,对于此前一门心思扑在如何增强自身实力、好尽快去天策府把某个混蛋男人给阿妈绑回来的谢梓澜来说,还真挺新鲜的。
要知道她此前最明显的一次感觉,也就是不巧在五毒谭里头遇上某个勾走了不知道多少阿妹的心、最终却栽在一个男人身上的花蝴蝶艾小离将他的情人扑倒在花丛中酱酱又酿酿时,因为近距离观赏到现场版而有些微耳朵发热罢了,但也很快就从“哎呀要死了!居然将艾小离那东西和他情人的那地方深入接触的样子都看得那么清楚、要长针眼了”的尴尬里头,切换到“哇啊!男人和男人居然是用的那里和那里!话说那不就是和便秘时的感觉差不多么?可是姐便秘的时候可没有那么*的表情——难道男人便秘时的感受和女人差别那么大”的正经学术性频道上去了。
若非正好遇上谢阿妈过世,谢梓澜说不定真的会弄些男人女人回来解剖研究那便秘时的感受差异也不一定……
但是现在,谢梓澜就算依然无法理解男人便秘时是怎样一种*,她却也有点儿明白了,为什么艾小离那情人,在明明是那么痛苦挣扎得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一般时,还能同时流露出那么愉快、迷茫、甚至近乎欲.仙欲.死的神色。
这种事确实很快乐。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身上这头诱.奸犯秃驴,果然是个手法老到的惯犯!
谢梓澜的生母虽然只是大五圣教的普通教众,而大五圣教又是个虽然有教主、有长老,但教主和长老虽有不小的权力可更像是为一窝熊孩子保姆买单的大家长,这样一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里头长出来的谢梓澜,自然不可能有诸如西湖土豪小姐那样的做派。
哦,当然,她的生父在天策府中地位不低,可惜天策府就是一群即使不至于管生不管养,也更多地将自己那点儿俸禄用在更新自己装备、以及和那府里头的兄弟姐妹们刷好感度上的家伙。
那男人又还是一个统领上万人的将军,俸禄虽不少,但大多补贴到下属身上了,对于她这个其实在她出生后就有所耳闻的女儿……
哦算了吧,抚养费什么的那都是早被选择性遗忘了的东西,即使年年都会给她们母女寄来亲手缝制的衣裳鞋子甚至包裹什么的,可也就是哄哄她那个傻阿妈的玩意儿!
即使说起来是二品将军家的小姐,谢梓澜在苗疆过的,也是自给自足自己做饭自己洗澡的日子。
这样用手温柔拂过全身肌肤的感觉……
作为一个一天起码要洗一次澡的干净姑娘,谢梓澜本该非常非常熟悉的才是。
但即使是和她自己洗澡时差不多的力道,即使是她自己洗澡时也会摸到的地方,给这诱.奸惯犯做来的感觉,偏偏就非常不一样。
谢梓澜打小儿就是个神逻辑的小面瘫,但不得不说,无论是她那明明连中原官话都说不好、一看就不是汉人,却偏偏能哄得一个能毫不犹豫地当着数万人的面大声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天策府渣男,和她春风数渡、使她珠胎暗结,后来虽不肯陪她回苗疆、也不肯娶她,但好歹即使位尊二品也不曾二色的娘;又或者是她那个在苗疆女子看来简直渣得不能再渣、直接扔到万毒谭里头制作成尸人都是便宜他了,却又偏偏能靠一年几件不值钱纯手工的衣裳鞋袜荷包扇套——甚至连一件值钱的首饰都没有,偶尔有个发簪什么的还是不值钱的木头雕刻的——就哄得她那好歹也是大五圣教一朵花的傻阿妈,即使为他伤心白头还是守着一块桔梗花地矢志不移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