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嫌,来!”他将脸伸过来。
左曼云看着他俊奕的侧脸,突然凑过去,恶作剧地在他脸颊上狠狠吻了一下,然后退开一看,楚云墨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圆圆的红油印。
她仰头大笑起来。
楚云墨看她如此开心,也笑了,然后又伸出食指竖在自己嘴唇上,说:“嘘!笑这么开心?这是禁闭室!”
左曼云急忙捂住嘴,但看着楚云墨脸上的红油印,她还是忍不住想笑。
楚云墨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她,左曼云帮他擦干净脸上的油印,楚云墨说:“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左曼云说:“那你多煮点。”
“好。”
左曼云并没有等多久,楚云墨就端来了面条,左曼云说:“太多了,我吃不完。”
楚云墨说:“我们俩吃。”
“啊?你还要吃啊?”
“我为你跑腿,忙了半晚上,又饿了。”
“哦,哦,”左曼云拌好面条,刚要吃,又停下来喂给楚云墨:“来,你有功,先吃。”
“叫我。”楚云墨要训练左曼云养成张口就叫他老公的习惯。
左曼云不再羞涩了:“老公,来,你吃第一口。”
楚云墨夸了一句:“很乖。”张嘴接住。
两个人一起吃完了面条,左曼云满足地咂咂嘴:“真好吃。”
“好了,你吃饱了,我可以走了?”楚云墨问。
左曼云心里舍不得他走,他走了,灯就会灭了,屋里就又黑暗冷清了。
但她也不好意思让他再留一会儿,她可是在关禁闭,按道理说,他这样做应该是不合规矩的吧?
“嗯。”她点头。
“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没了。”
“好,那我走了。”他转身走出去,灯灭掉了。
左曼云摸黑脱了衣服躺下,吃了一碗辣辣的水煮肉片和热乎乎的杂酱面,她现在暖和多了。
在这寒冷的冬夜里,是楚云墨给他带来了爱和温暖,她的心里满是甜蜜。
门又开了,左曼云不解地睁开眼睛,看见楚云墨又进来了。
楚云墨没有开灯,他摸黑走到床边,脱了上床抱住左曼云。
左曼云小声说:“你怎么又来了?”
楚云墨问:“有没有暖和一些?”
“有。”
两个人抱在一起睡,总比一个人睡暖和一些。
过了一会儿,左曼云说:“你回去睡吧。”
“你什么意思?不想跟我睡?”
“不是,”左曼云说:“这床这么窄,棉被也窄,你会感冒。”
“你在关心我?”
“嗯。”
“那你吻我。”
左曼云贴上去就吻,吻了好一会儿,楚云墨推开她说:“好了,再吻我又控制不住了。”
“那你快回去吧。”
“不回去,”他搂紧她,在她耳边低声说:“抱着你才睡得香。”
“可是……”
“没有可是,闭上眼睛,睡觉!”
左曼云不再坚持了,躺在他怀里,她也睡得很香。
次日早上,楚云墨早早起来离开了,左曼云这一天没有再闹脾气,乖乖吃饭,然后就在小屋里安静地想写检讨的事情。
晚上楚云墨来了,两个人先亲热了一番,然后楚云墨才为她的脚底换药。
他说:“等这三天禁闭关满,你的脚伤就全好了。”
左曼云的眼睛睁大,说:“你关我禁闭是为了给我养脚伤?”
“瞎说!”楚云墨冷冷地说:“我关你禁闭是因为你无故缺席。”
虽然楚云墨不承认,左曼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这个男人连关心她都用这样与众不同的方式。
三天的禁闭,成了左曼云和楚云墨的感情迅速升温的催化剂。
从禁闭室出来,楚云墨正式成为她的专职教练,对她的训练强度更大,要求更严格,不论晚上跟她有多缠绵温存,白天他依然冷漠威严。
左曼云怕他当众罚她,做每一个项目都很努力。
晚上训练结束,楚云墨看她一眼,那眼神就是一种约定,左曼云的脸一红,十一点前准时出现在天刺一号门口。
两个人表面看来相安无事,但楚云墨的心里还是有些不满,因为每顿吃饭,上官弘都为左曼云打好饭,然后两个人就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偶尔还小声聊几句。
队里的人,除了欧静宇和莫易凡,别人都不知道左曼云跟楚云墨的关系,他们白天除了喊报告、点名以外,没有任何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