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一时不知怎么去骂这个正德长老了,说是正德,这德行也太差了吧,明明自己想留下来,还说成是给飞天面子,这种人飞天要真留下,才是真正的祸害!
飞天心头岂能不知,暗想今ri解围再说吧,六大门派倘若真急了,各派尚有高手可以后续,而这边只有我们三人,得了好处便该卖乖,至于这正德长老,反正马帮十二长老缺了太多,十二长老制约帮主之实,也大可一变,到时他的长老,不过一个虚名而已。因而微微点头,“本帮主从来没说过与帮众为敌,只要是马帮之人,本帮主一视同仁,在场诸位,便是见证!”
正法长老哈哈笑了起来,“荒唐,你们这群不知耻辱毫无立场之徒,当ri说他大逆不道,天地不容的是你们,现在说他其行可取,约法三章的又是你们?马帮有你们这样的败类,真是奇耻大辱!”
飞天最不想与之动怒的便是正法长老,毕竟自己当ri是从他手上逃过,不然自己和兄弟们一样被囚禁,只怕再无回天之力。只是他也不知道如何阻止正法长老的发怒,生怕越来越不可收拾,当下高声道:“好,既然六大门派说得这么明白,飞天也不妨直说,这次各派是为了马帮,为了北方武林,虽然与我争执甚大,但毕竟也是出于维护正义之心,如今大家都已明白,飞天也已经承诺不做对不起北方武林之事,我想这场争斗,应当早点结束,马帮事务繁多,就不招待各位了,来ri飞天再向各位请罪,今ri之事,还请海涵!”
寒江也看出飞天是想早点打发掉这六大门派的人,因此也不说话,六大派自然得了台阶便顺下,便都各自客套几句,相携散去。
六大长老除正德长老之外,其余的长老都随着众人离去,正德长老上前道:“帮主,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让马帮尽快恢复元气,现在真相已白,帮主若不嫌弃,在下愿效犬马之劳!”飞天心头想:东方长老等五人还被关着,就算正德想要动什么心眼,也不可能,不若先顺他之意,至少他同北方长老算不得朋友,甚至还可以说是敌人,让他们两个各怀心思,也是好的,况且,现在我手上囚禁的长老一时也不能放出来,就让他们在外面也好,另外五大长老还在外面,也许贼心不死,也得想法子应付。因而笑了一笑,“还是正德长老所言甚是。好在北方长老和正德长老能够与本帮主携手而进,维护马帮大业。”正德心头暗喜:看来这飞天也是个心慈手软的人,等我去游说东方长老一行,忍辱负重,假装顺从,然后再联络离开的这几个心有不甘的长老,里应外合,一发而中,我就不信我们十二长老,还真对付不了你们几个年轻人。
寒江刚好开着读心设备,一时暗想:真是人心险恶,这正德长老还是掌管着教化马帮的职责,怎么自己这么其身不正!不过我若离开此地,肯定会提醒飞天的,不过,如何才能开口说莽苍索的事情呢?
安顿好帮中事务后,马帮暂时只有北方长老和正德长老二人,协助飞天掌管神马宫,十五个被囚禁的人也基本恢复,北方长老和正德长老虽极力推荐说从这十五人中挑选长老,但飞天知道按照马帮遗训,长老之位和帮主之位一样,是代代相传,如果不从剩下的十大长老中产生,必定会引来马帮所有弟子不满,甚至外面的几大长老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找出借口,将自己置于道德的最低谷,也许这也是正德的yin谋,所以一直推说事务众多,容后再议,其实他心里也在盘算着如何把十二长老及其随从全部控制,将马帮长老帮主互相牵制的规矩,彻底毁灭!
月se如银,风渐渐生凉,寒江思来想去,只有直接同飞天说清来历,也许此时飞天对自己也不再忌讳,当下便说自己要借索一用,至于用处,一时说不清楚,但是用后一定归还。飞天听后,点头道:“虽不知所为何事,但想来应该是必不可少之物,岂有不借之理,但是,莽苍索无人能动,你随我来。”
寒江心中一阵忐忑,毕竟终于见到了此物,毕竟离救小月也更近了一步。
神马宫的密室让寒江想到了解放战争时期的地道战,北方不似南方到处都是山,可能更加喜欢建地室吧,曲曲折折的转了几个昏暗的通道,眼前忽然一亮,只见火光照she之下,墙壁上赫然是一条古se古香的鞭子,虽然模样甚为普通,但寒江还是一眼便确认这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莽苍索”。
他正欣喜的往前走去,忽然一道白光闪来,他只觉一阵眩晕,往后跌去,飞天伸手揽住他,他感觉浑身软软的,有种想要在飞天怀里睡下的感觉。
飞天看着他,轻声一笑,“谁都无法带走这要绳索,多年来,传说帮主掌握着马帮的秘密,掌握打开此物的要诀,你知道是什么吗?”寒江好容易稳住心神,起身问:“是什么?难道很难?”
飞天点头,“传说需要yin年yin月yinriyin时出生的童女,于yin年yin月yinriyin时到此,用鲜血才能化解‘莽苍索’至阳之气,令这道屏障消失,至于为何,我知之甚少。”寒江问:“哪一天是yin年yin月yinriyin时?”飞天道:“这时间说多也多,下月子时便是,这个时候如能找到一个在yin年yin月yin时出生的童女,用其鲜血,便可化解。这种女子也不难找,历代帮主都会学习相人之术,只要让我仔细查看,不出半刻,我就能分辨出来。只是马帮向来不收女子,这个秘密,也不能让别人知晓,我得想个办法,让马帮名正言顺的多几个女弟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