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柳叶咯咯笑着出了门去,跟才被十几只童子鸡侍候完似的……
他们这里去了,梵丘上官家一行十来人也要走了。
案子办完了上官笋当然也得回去,但不知怎么地他老是磨磨蹭蹭地不肯挪窝,最后实在催得紧了才又不情不愿地起了身。慕九见他这模样简直太明显了,于是道:“你出来大半年也没回去瞧瞧,总得回去应个卯吧?”
上官笋腾地一下跳起来:“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回去应了卯之后还能回来?”
慕九当着他爹妈的面没好意思踹他,只好皮笑肉不笑说道:“随时欢迎七殿下归来。”
他这才乐得吱地一声跑远了。
上官匀见状满头冒汗,跟慕九和陆压深施礼道:“犬子叨扰了。”百般道了谢才走。
这里人尽散了,本来挺热闹的小院瞬间安静下来。
慕九抬眼看了看天边晚霞,揣着还没解开的疑问去了陆压房里:“你能看出来谁偷走法器的吗?”
“看不出来。”陆压道。
“为什么呢?你连武德和离航他们的陈年往事全都能看到。”
陆压从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里抬起头:“偷法器的人压根就没有进过洞里,不但没进过,就连方圆百里都没有他的任何气息,我要怎么查?”
方圆百里都没有这人的气息?
慕九坐起来,难道真的是离航做的?或者太上老君让人做的?
“那有没有办法查到下落?”她问。
“没有。”陆压依旧回的斩钉截铁。“没有一点线索,而且手法利利落落,完全无从查起。”
慕九肩膀垂下来。
陆压望着她,温声道:“其实你也不必纠结,凡事皆有因果,谁知道今日的果不是它日的因?如果这批法器能够断掉阐教与各界的恩怨,那倒好了。”
“呃?”慕九抬起头:“什么意思?”
陆压望着桌上那堆龟壳,说道:“阐教近年来树敌颇多,我算了算,他们真正的大劫还没有来呢。”
“还有大劫?”慕九下意识去看他的卦象,可是什么也看不懂。
“没错。”陆压点头,“万物有生有灭,阐教兴旺了那么多年,总归会有衰期。而离航这件事或许还只是起了个头。”
慕九不知道说什么好。阐教这么些年作为虽然诸多让人不齿之处,但总算是三界正道,而且占据了大部分势力,这可也是稳定三界局势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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