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蚕子!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侯玉坤见石小海连头都不抬,气急败坏大骂道。
石小海小心地将漆黑腿甲放在腿上,真元涌动,缓缓地消失在腿上。庆幸铁匠所制的盔甲当真是质量不错,虽被腐蚀了些痕迹,但也没什么大碍。默道自己实在是小瞧了这些荒人的手段,险些命丧敌手。
缓缓抬起头,眼中凶光乍现,缓缓道:“我不是什么狗屁金蚕子!”
“你且记得,我是石小海,有仇必报的石小海!”
侯玉坤被这凶狠的目光吓了一跳,这石小海平日也颇为温儒尔雅,眼下竟是这种比妖兽都要凶残一些的目光,登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确也说不出话来。
石小海言毕头也不回,径直朝血蟾詹宇一行遁逃的树林行去。
“你要去哪?”瑞儿紧了紧手中似乎还带着石小海气息的水极元珠,也不知此刻怎么会这般焦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怅然若失。
石小海脚步一顿,心中颇为纷乱,瑞儿不顾一切将自己抱住的情形犹历历在目。可那树林吊着的无数中原人尸体,侯玉坤铁蛮山种种的不信任……心中不免有些纷乱。
他心中不断思念自己的好兄弟,若是他在,此刻也不会觉得如此孤独吧。
沉吟片刻道:“你小心些,不要再继续深入了。”
言罢几个鹰扑虎跃,瞬间消失在林间深处。
“山图瑞!你难道不能控制你的金蚕子嘛!”侯玉坤气急败坏,竟然直呼其名了。
瑞儿双手握着泛着温润的水极元珠贴在胸前,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心里空荡荡发愣道:“他是石小海….”
“你….”侯玉坤一甩袖子,沉默无语。
荒岛深处的一处树林,石小海眼中精光闪闪,此刻端坐在一个泥洞之中。
妙空山门行走令握在手中,他皱眉看着毫无反应的行走令。
“看来山主是不可能在这方圆千里之内了。”
摇摇头将它隐没在手掌之上。
双目凶芒闪闪,这山人与血蟾三人三番两次朝自己下手,真当我石小海是软柿子么!
“八门真律,休-生-伤-杜-景-死-惊-开,景门,现!”
法令一结,身前的白色剪纸荧光一闪。一群白色的纸鼠都活了起来,唧唧吱吱交头接耳一番,而后朝着洞口四散而去,眨眼便消失在灰暗的丛蔓之中。
“爹爹,你为什么老将我放在黑房子里,小弟弟不喜欢那里。”正是他那小纸人儿子,此刻站在他的肩头,颇为生气的说道。
“你若是被人看见,会给我徒增很多麻烦。”石小海兀自警惕地盯着洞口之外的树林低声回道。
“为什么会有麻烦?我们在主人家里,可从来没有麻烦的。”小纸人抱着扁扁的双臂,声音稚声稚气。
“你听话,这里和贞淑师祖住的地方不一样,不许让人看见你。爹爹答应你,等我办完事,给你建栋房子,你住里面就不黑了。”石小海道。
“爹爹不许反悔哦,我要大房子,大大的房子。和主人的一样大!”小纸人扁扁的双手做出大大的拥抱状,这才火气顿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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