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库位于后院耳房的地下室,地上青砖已被撬起,十箱金锭不翼而飞。
守耳房的是两个保安,见蔡包子到来,战战兢兢,“咕咚”跪倒在地说:“请大人恕罪!刚才我俩正准备将上寿的礼品搬进耳房,谁知门一打开却见地上青砖被人揭开,恰巧潘总管赶到,他说金子丢了,小人只知说守这个耳房,并不知道地下藏有金子啊!大人,恕罪啊!”说着,两个保安眼泪唰唰滚落下来。
这个时候,潘长河已经安排人搬来一个折叠梯子。
蔡包子和潘长河顺着梯子登上屋脊查看,潘长河摸了摸左侧屋角的瓦说:“大人,这几块果然是松的!门锁没撬,贼人定是从屋顶掀瓦而进的!”
蔡包子连连点头,说:“长河,你认为这是何人所为?”
“依我看,这盗贼不像是外人,因为当初藏这批金子的时候,只有你和我,还有负责称量金子的柳书生在场,而外人,包括尊夫人在内都不知说!”潘长河说。“况且贼的足迹,也很特别,专拣没有摄像头的路线走。”
“有道理,先不要打草惊蛇,看看柳书生的动静再说!”蔡包子咬着牙说。说罢他二人前院走去。
由于胡资质才华很高,潘长河怕胡资质一不小心又漏出比他这总管高的本事来,因此昨天没安排胡资质上前庭,此刻,胡资质正在院内与铜匠程咬金闲聊,他见蔡包子走过来,忙上前施礼说:“大人,祝您大寿吉祥,寿比南山!”
“嗯!”蔡包子嗯了一声算是应腔。
“大人是不是丢了贵重东西?”胡资质问说。
蔡包子猛地一惊说:“你如何知道?”胡资质笑说:“切莫怀疑是小人偷的,刚才见您在大厅与蔡总管耳语后,不再照应宾客,急匆匆走到后院,这么隆重的场合大人突然离堂,小人断想是后院出了急事。”
胡资质接着说:“回来后,见您长衫前侧沾有土迹,而后侧干净,且袖口有土,料想您一定攀登过梯子之类的东西,而后院并无阁楼,只有存物的耳房和马棚,我猜想您定是登梯子上了耳房查看,定然是耳房内丢了什么贵重东西,您的神态又是闷闷不乐,更证实了我的推断。”
“高!等我照应完宾客再与你细说!”蔡包子眼睛一亮说。
潘长河急走过来说:“大人,铜牛已用银粉镏好,搬入大厅,正待您揭红布呢!”
于是蔡包子赶紧走进大厅。
及至庭中,潘长河朗声说:“今日是我大元朝喜庆之年,皇恩浩荡,又喜逢蔡包子府尹大人五十大寿,特铸五百斤铜牛一尊为大人助兴,后日将启程送往祖宅做镇宅之宝,让我们共祝大人身健如牛,寿比南山!请大人亲自揭彩!”
蔡包子走上前将蒙在铜牛上的红布揭开,只见:这铜牛三尺多高,二尺多宽,足有真牛大小,环眼雄鼻,筋壮骨粗,外边又镏了一层银水。众宾客一阵惊叹,同来贺寿的舒玉惊得腿一软,摔跪于铜牛前。寿堂顿时一阵哄笑,有人嗔笑说:“都说舒玉先生是免费医院-沣南一中的一面旗,怎么今天见了镀银的铜牛跟平时见了女人一样呢?真没出息!活到四十多岁没见过铜牛,还没见过牛跑么?八成是属兔子的,见了好东西就眼红”舒玉羞得无言以对,连连对着摄像镜头摆手,“这块别录,这块别录”。
蔡包子见气氛热闹,也强作欢颜地应酬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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