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玉妹不好意思地说。
轮到玉妹在前面了。玉妹刚要抱香梅的膝盖,香梅便往前一滚,顺便向后蹬了一脚,这一脚,不小心正好蹬在玉妹的脸上,疼得玉妹抚着脸,直叫嚷:“你这死丫头!你这是存心打击报复呀!哼!我不跟你一对了。”玉妹一跺脚,走到一边,不干了。
“我……我……”香梅摊开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伙都停下来,被逗乐了。
王兵这时走上前,说道:“同志们练得不错,不过,要领会动作要领,才能把动作做好。”然后,走到苏成、林义两人跟前,拍了拍苏成,又拍了拍林义,指指大家,“你两自己强不够,还得把他们教得像你们一样强才行。只有发挥整体的力量,才能更好地消灭土匪,明白吗?”
“是!”两人挺胸答道。
“好!继续练。”
王兵在白建生的陪同下,又观看了队员的队列训练,最后来到障碍训练场。一些队员正在进行跨越障碍训练,只见他们奔跑像疾风一样快,翻越障碍和攀岩,身手有如猿猴般敏捷,当先的一人,动作尤其迅速,娴熟,一看就是一位行家里手。
“冲在最前头的那个小伙子是谁呀?过障碍和攀岩技术都非常好,尤其是攀岩,山里人吧?只有懂山,知山,爱山的人,才会有这样身手。”王兵指着那名队员问白建生。
“他叫覃永生,猛虎团警卫连二排战士。”
“什么?二排?这王树声怎么搞的?把二排最后一个‘独苗’也给送到你们飞虎队来了?”
“不是王团长要送来,是这小子写了血书,吵着死活要来,说要替他们二排的同志们报仇,亲手斩杀那个匪首伍柏。”
“不为兄弟报仇的兄弟,不是好兄弟;不替战友雪恨的战友,不是真正的战友。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行!即使这小子没有机会,老子也给他机会杀了伍柏。”王兵斩钉截铁地表示,“把那小子叫过来,老子要跟他讲两句话。”
“覃永生!”
“到!”
白建生向覃永生招招手,覃永生跑步来到白建生面前。“司令员找你。”覃永生急忙向司令员敬了个礼,说道:“首长好!”
“小覃,山里人吧?”王兵问。
“是。报告首长,我是南良县人,家就在山里,离北江县很近。”
“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山里人,不光是你们飞虎队,整个剿匪部队都需要像你这样熟悉当地情况的战士。你的身手不错,但是自己不错还不行,还要教会给他们……他们……和他们。”王兵分别指了指障碍场、队列场、擒敌训练场上的人,“仅靠一个人的力量是报不了仇的,还要靠他们,明白吗,小伙子?”王兵拍了拍覃永生的肩膀。
“是!”
“去吧!”
覃永生敬礼后,向后转,跑步回了队伍里,开始认真地为队员讲解起动作要领。
王兵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