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爷告诉黑子,开矿口必须进行支护也必须给工人购买保险,只有这样才不会出事儿,即使出了事儿才不会赔太多的钱。
还没离开矿口黑子就决定这个矿口先闲置着,以后再说,刘大爷的工资不多,黑子还让他给看着,至于什么时候开这个矿口就看时机了。
回到农家小院黑子和祝小飞盘算了一下,这次他们手里还剩四万多,跑客车每天有七八百的收入,除去各种费用还剩五六百,月底还能有一万五六的收入,看来出了这个月再去拉一趟煤应该没问题。
铁矿冬天用煤是有数的,他们最多再拉一千吨煤就够了,一千吨煤的收入大约七八万,拿出一万送礼,六七万纯收入应该没问题,一个半月之后矿口的钱就能付清。
两人筹划了很长时间才想出个眉目,正月里除了开局什么都干不成,黑子决定再组织一次赌局。
祝小飞这几天和五妹打的火热,一大早人就走了,黑子给刘正华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兴趣再玩儿一次。
刘正华自从上次在玩儿了之后就感觉黑子那里很保险,他是镇铁厂副厂长,要是因为赌钱被人抓了很丢面子,再说他赌钱用的钱都不是正道上来的,一旦被抓就有可能被上级注意,到时候很难说的清。
刘正华表示很愿意去玩儿,不过他不能给别人打电话,要是想玩儿就找其他人组织一下,定了时间随叫随到。
随后黑子又给其他人打电话,最后一个联系的是六零年,从电话里听乱哄哄一片,像是有人在喝酒,黑子奇怪,怎么这么早就喝酒,也不怕喝出什么毛病来。
六零年听见是黑子急忙说:“黑子,来我家,我给你介绍几个人认识。”
黑子按照六零年说的地址,一个人来到镇上六零年的家。
黑子进门看见,屋里有四个人,除了六零年其他的都是二十三四的小伙子,三人长的很jing神,动作麻利,有一种军人气质。
几个人客气几句,互相认识一下,黑子坐下,六零年给黑子拿了一个杯倒上酒,黑子说:“三位大哥当过兵吧。”
“没有,我们是干刑jing的。”坐在中间的周晓天说。
周晓天是三个人的老大,长的中等个儿,小咪咪眼儿,鼻子有点儿塌,说起话来带着鼻音。
黑子端起酒来说:“来,哥儿几个,走一个。”
酒桌上说话显的亲近,没过多久几人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了。
黑子了解到,周晓天是东北某个县刑jing队的,他从小嗜赌,由于不敢在县城附近赌,所以他一有时间就到处流窜,哪儿有朋友就到哪儿去,休假的时候就是他出门寻找机会赌博的时候。
周晓天知道黑子开赌局非常高兴,他问了一下黑子开赌局的情况,直夸黑子安排的得当,只要不是刑jing队或者特战队之类的专业人士来,普通jing察想抓赌根本就不可能。
周晓天来这里找六零年就是为了赌钱,听说黑子要开局当然高兴了,周晓天让黑子组织人,今晚就开一局。
黑子非常兴奋,他在酒桌上掏出电话就通知人,告诉他们一个集合地点,让大家都别开车,开车去太显眼,黑子负责开车拉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