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翠姑娘疼得很委屈,吸着气,哽咽道:“你怎么知道?那么粗的棍子,怎么可能不疼?”
“……我听人说的,应该吧。”温良也有些不确定了,依稀仿佛是军中那些男人聚在一起说荤段子的时候说过,不过那时没放在心上。“呃,放心吧,多做几次就不疼了。”温良只能这么安慰,心里也舍不得这丫头疼。
听到他的话,如翠瞪大了眼睛,吃惊地说:“还要多做几次?每次都要被那么粗那么丑的棍子捅?温大人你是不是弄错了?我会死的吧?”说着,面露惨然之色,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她就应该同王妃表忠心,一辈子不嫁人伺候小主子也比这种被人捅比较好。
温良一时间……实在是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才好。打击是有的,但是经过这丫头几年的荼毒,他的抗打击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大,所以很淡定地将她的话无视了,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现她又开始精神充沛了,温良微微一笑,边吻着她的嘴防止她说一些没常识的话边开始轻轻地律动起来,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两人再也无心说话,都投入到这场缠绵之中。
*********
终于结束后,空气中弥散着暧昧的气味,让人脸红心跳。
温良将滑落在胸前的黑撩到耳后随意拢在背后,便关切地看着身下的女子。此时他肌肤红润,嘴唇嫣红,眉眼溢着春意,桃花眼中波光沉沉潋潋,衬得一张精致无瑕的俊容光彩夺目,让人无法逼视。
而如翠姑娘此时并没有那种心思去欣赏美男。
她摊在床上,只觉得下面仍是密密地刺痛着,估计肿了吧,显然刚才的**并不是那般的美好,到了最后,那越粗鲁的动作虽然让她动了情,可结束后反效果却是叠加的。难受死了!
“丫头,你没事吧?”温良柔声问道,桃花眼在她没覆盖被子的肌肤上游弋。
如翠抬眸瞅他,扁了扁嘴,声音略微沙哑地说道:“温大人,我口渴。”
温良抿唇而笑,披上一件外衫便下床去为她倒了杯清水过来,喂她喝下后。又上了床将她揽到怀里,轻轻抚着她胸前被他无意间咬得红的几道牙印,虽然有些懊恼,但又有一种男性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虽然很累,但如翠却睡不着,拍开他的手说道:“温大人,身上黏黏的,我想去洗洗。”这么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是不是太指使他了?
听罢,温良只能叹口气将手收回,知道刚才是折腾得够呛,估计稍会他再想压她做一回不成了。
温良起身转过屏风,不一会儿端了个铜盆回来,亲自拧干了一条柔软的绢帕为她擦试身躯。如翠原本是想自己来的,但是温良坚持,便也不与他计较。
身上弄得干爽后,眼皮也搭拉下来,困意一阵阵袭来,想睡了。
温良看了眼床上昏昏欲睡的女子,视线被床上那条沾了血的白巾吸引,自然晓得那是什么,俊脸一红,赶紧将它捡好,放到一旁准备的匣子里装着。做完这事,转过身来时,却见应该闭眼睡着的人正睁着眼睛看他。
“怎么还不睡?”温良温声问道,伸手将她额际上的往后捋去,露出柔和洁白的额头。
如翠的眼睛从柜子上的匣子溜了一圈转回来,问道:“那个东西,要给长辈看么?”
“……对。”
理解地点头,如翠姑娘叹了口气:“原来这就是你要将我弄出血的原因。温大人,我错怪你了,你还是很好的。”
“……”
温良深呼了口气:不,他很不好,他现在就想再压着这丫头继续干些让她哭泣求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