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凌旋转着手中的两道千柳箭,嘀哝一声:“天香,你爹爹是受的什么病?”
天香?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我吧。
凌天香赶忙收回自己的小心思,才微微的回应武凌,“不是受的病,是受伤了,被一个很强的人打伤,当时不是被你……不是从山洞出来吗,正想赶回大雁堂,回去的路上就遇到了身受重伤的爹爹,我都急哭了,在这世上,除了爹爹我就在没有别的亲人了,我不能离开他。”
大雁堂?受重伤?很强的人?
武凌听着怎么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于是再问道:“你爹爹是那处位置受的伤?有多严重?”
“我爹爹很强的,他曾经骄傲的说过,内力境的人伤不得他,可是这次胸口处还有周身全部,都受了很重的伤,特别是爹爹的右手二指处,里面的骨头已经完全碎裂了。”凌天香眼眶中欲夺出细润的泪水,“要知道我爹爹的二指禅可谓独步天下,少有敌手的,却没想到还是被那人重伤。”
“可是爹爹就是不肯告诉我那人究竟是谁。”
武凌越听越震惊,所有的事情都那么的吻合,一切都直指着那名半步内气境的强者,直到从凌天香的嘴中说出了“二指禅”三字,武凌已经完成明白,袭击大雁堂的幕后凶手,竟然就是被自己重伤的天波府府主,就是凌天香的爹爹!
“怎么了?你看起来有点不一样。”凌天香直视着武凌,发现武凌的呼吸变得频重。
“哦,没什么,就是在想谁这么狠毒,如此重伤令尊。”武凌回过神,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诉真相给凌天香听,只道嘴中已经将一切掩盖了过去。
武凌将手中烤好的另一支野肉递给凌天香,示意她不要伤心的同时,心里头却一直在想着一件事,天波府和流杀门已经交集在一起了?那为什么天波府府主还要铤而走险的将自己的女儿送到大雁堂去,大长老不可能不认识天香的爹爹,那一天那人一定是易容了!
武凌想起自己在竹林处第一次遇见凌天香的时候,虽然那时凌天香是躲藏在暗处,武凌见不得他的面,但那个时候,凌天香使用的就是男性的声音,武凌已经猜到天波府一定存在易容和变声的武学,所以但是大长老以及在场的人,都不知道那名强者的真实身份。
武凌猜测着,心中无比焦急,本想着能够避免和天波府的瓜葛,顺利让凌天香从尴尬的境地中走出来,却没想到命运早已经将一切安排干净,正等着人们一个一个坑的往下去踩踏,武凌还能怎么办呢。
面对总总的猜测,一时半会儿武凌得不出完整的答案,只好伸手怀抱着凌天香的香肩,将它倚靠在自己的肩上,以求安稳的回报。
毕竟活在当下才是最真切的事情不是吗?
可惜武凌并不知道,大长老子最终一战的似乎,便已经注意到那人身上的不同,天波府独有的玉佩,打长老可不会看错。
一旁的丁小小倒是没什么感觉,嚼着香腾腾的烤野肉,无比畅怀。
……
远方,三道膝盖高度的小身影,渐渐的出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