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光没去自己家的场子,反而叫上杨忠国一起到一家新酒吧,他可不想让那些熟人看到他现在这个惨境,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在学校被人打了,笑不笑话自己是一回事,但肯定会带人去报复王凌天,但王凌天下午的恐怖已经深深刻进他的心里,他想收复王凌天的同时又对他有点惧怕。
跟杨忠国进入酒吧后,两人走到吧台喝酒,杨忠国坐了上去,但刘飞光屁股正痛着,就一直站着喝酒。
本来用疯狂的音乐来平复一下心情,但暄闹的气氛和刺耳的音乐反而让他的心情更加烦燥,一口气闷了不少酒。
杨忠看了看周围,奇怪地说道:“老大,怎么跑到这里来喝酒,这地方乱得很,音乐又差,没我们经常玩的场子好玩啊!”
“这里的人样子都好狠,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没一个好人。”杨忠国毕竟是学生,看到这酒吧的人一个个奇形怪状,模样怪异,又没有熟人,感觉有点怕了。
刘飞光又喝下一杯酒,喷着酒气喝道:“有我在怕什么?我太子光还有怕的人吗?喝酒!”
杨忠国只好陪着他喝酒,有刘飞光在身边,他也比效安心,毕竟是江河市第一帮派的太子,在江河市谁敢惹他。
“来,我们来划拳,光这样喝也没什么意思!”刘飞光喝了十来杯,有点晕晕地。
杨忠国摇摇头道:“不了,你喝了不少了,还是回去吧!”
“靠!”刘飞光挣开杨忠国想拉他的手,摇摇晃晃地举起双手,“来,哥俩好,猜拳!”
刘飞光的手一挥,把吧台上的啤酒瓶给扫倒在地,刚好一个中年人经过吧台产,踩在地上的啤酒瓶碎片,脚步一滑,一屁股摔倒在地上,爬起来脸涨得通红,大声骂道:“八葛牙格…”
竟然是岛国人,他后面跟着的人看了一下碎片,一看吧台上的酒都是刘飞光在酒,上前骂道:“自小子,这酒瓶是你们扔的?”
说话的是江河市本地人口声,他一说,从四处跑出七八个年青人把刘飞光两人给围了起来。
杨忠国害怕地拉着刘飞光,刘飞光喷着满嘴酒气,用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看眼前说话的人,冷笑一声,“我扔的,怎么样?”
那岛国人听懂了刘飞光的话,害他丢脸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小年青,没等前面的本地人说话,就想冲上去给刘飞光一个教训,挥去巴掌向他脸上煸去,刘飞光往后一闪,眼睛she出一道狠se,拿起吧台上的酒瓶一把砸在岛国人的头上。
岛国人一声惨叫,顿时满头酒水与血混合物,急忙捂着头,后面二个年青赶紧过来扶着他出去,说话的本地人大怒,示意围着的年青动手。
“慢着!”
突然从人群中冲出一人,走到刘飞光前面,仔细地打量一下,哈哈大笑:“真没想到,江河市的太子爷居然亲自过来砸我场子,打我客人,你们龙头帮没人了吗?还是你认为我们虎狼帮没人?”
这人身材高大,上身光着膀子,黝黑的身上刺着一只下山虎,左胸口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从左肩到肚子,长达三十多厘米,看上去极为狰狞恐怖。这人就是江河市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虎狼帮的金牌打手,外号刀疤虎,跟龙头帮的马德安不相上下,身上的刀疤就是马德平给他留下的。
马德平就是给刀疤虎留下了一条刀疤,给了刀疤虎一个外号,刀疤虎却给了马德平一个名声,成就了马德平,对这事他一直怀恨在心,如果有说虎狼帮里与龙头帮最大仇的人是谁,刀疤虎就是其中一个,今天的刘飞光很不巧给他送上门来。
刘飞光当然不认识刀疤虎,那是十年前的事,刘飞光还在玩泥巴呢。不明他明白自己跑到虎狼帮的地盘来了,不过他也不怕,虎狼帮敢动自己,刘龙头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想怎么样?你是谁?”
刀疤虎一声狞笑,“来砸我的场子,还问我想怎么样?你是太子爷,来了这里也不说一声,兄弟们,带太子到里面去,我们好好服侍太子爷!”
刘飞光一声怒喝:“你们敢!”
“我为什么不敢?打了我的客人,就想一走了之,难不成你真当我们虎狼帮是一条虫,你想踩就踩啊!啊!”刀疤虎喷了刘光飞一口水,对手下人吩咐,“把他们捆起来,再给马德平打个电话,就说他家太子爷在我们这里作客,让他过来领人,否则他家刘老头就断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