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大大咧咧的朝门口走去,这家伙还在门外使劲的开门,弄的门锁咯吱作响。我过去把反锁扭推上去,没反应过来突然门被推开。
一门扇直接把我扇到在地。门扇撞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姥姥的这干毛啊,还好我腿脚利索靠在了墙上不然又是一下,说不定就交代道这里了,心里窝火窝的大了但是一想人家有病计较有个毛用。
等我反应过来时夜游症这家伙已经关上了门,擦我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看也不看,直接走回自己的床,三两下脱了外套躺下睡觉去了。这家伙从我身边经过,清晰的闻到身上有一股很浓的土腥味,这不是说我鼻子比狗的灵,而是这个味道他姥姥的重了,你不想闻到它都钻你鼻子里。
胖瘦头陀两人直愣愣的坐在桌子旁目瞪口呆,我心里的火苗蹭蹭的窜起,没好气的说道:“我说你们两还有没有一点良心,没看刚才差点扇死我,也不说过来安慰一下我。”擦这两人怎么了竟然还是这副德行,难道看到了什么东西,但是我什么都看不到啊。
我走过去一只手摸上一个脑袋,使劲把两人的头给磕在一起。两人各自捂着脑袋就是不敢喊出声来,擦有这么恐怖吗?真是没见过大牛拉粑粑的家伙。
我趴在两人中间,“我说你们两刚才看着胆儿挺肥的,这会怎么这副鸟性啊。”两人就指着梦游症,一句话也说不出,我看了看没什么呀,就是土腥味重了些,沾染了死人的气息。
我没好气的说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就说死不了,你们两这样让我看什么。”
胖头陀急迫的说不出口,他姥姥的转眼就成哑巴了,瘦头陀颤颤巍巍的说道:“我看见夜游症在吃东西。”
姥姥的老子一听就火了,一个弹指神通就招呼道瘦头陀脑袋上,“姥姥的他吃东西就吃呗,你怕什么你自己不吃啊。”这家伙捂着脑袋哭丧着脸,一副委屈的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
瘦头陀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黄毛哥你悠着着点,吃东当然不可怕了,可怕的是吃了什么东西。”我一想他能吃什么东西,大不了吃了就扣青草。
我不肖一顾的说道:“大不了吃了点土或者青草,你们至于这样吗?”这两个怂包竟然吓成这样,恨不得上去踹两脚。
“不是的,我看见老鼠好像是老鼠的尾巴。”刚说完我干呕几下,他姥姥的太恶心了。
我呕了几下,一回想不对呀,“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耍我呢?我怎么没看啊。”
这是胖头陀才恢复了正常,“我们两看的真真的,躺下前把漏在嘴外面的老鼠尾巴像吸面条一样给吸进去了。”姥姥这胖货说的也太形象了不嫌恶心啊。
“这梦游症好像没听说过这样的吧,还带吃老鼠肉的夜游症。”嘴上闻着两人心里不禁的念叨这两个货真不会是在忽悠我吧。
瘦头陀跃跃欲试的要证明给我看,几次过去想掀开梦游症的被子都下不去手,我看着就不爽跟个老娘们似的。我走过去推开瘦头陀,走到梦游症的床边,拉起被子的一角。
一股臭味迎面而来,还不是一般的臭,一股坏肉的味道。这怎么再敢往开里掀,就只是掀开一个被角把我差点熏晕过去。夜游症面对着墙壁睡着,我什么也看不到,再说就冲着臭味我也不想看了。
白耽搁老子一个晚上的时间,不就沾上了死气吗又死不这叫什么事呀,我拍拍两只手说道:“你们两个忙吧我回宿舍睡觉。”
我说完抬脚往外走去,胖头陀猛地过来拉住我,“黄毛老哥你这一走我们两害怕呀,你看今晚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留下来吧。”我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儿看来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