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她:“你真这么想?”她不说话,又无所谓地耸耸肩:“随你呗,反正都一个怂样。”
她就跑了,我一个人干巴巴坐客厅,厨房里妈妈在做饭,浴室里爸爸在唱歌。
我盯着那坨火龙果看了半天,小心翼翼地剥皮。这特么还真难剥,还好有水果刀,我直接切开了。
这玩意儿好多籽,我咬了几口又舔果皮,不能浪费了,结果楼梯上蹦蹦哒哒下来一姑娘,看我在舔果皮顿时黑了脸:“真恶心。”
我忙丢掉了,她不理我,直接冲厨房嚷:“妈妈,我饿了。”
我妈妈就说马上好。这小若就甩了拖鞋坐沙发上等吃的。
我瞅瞅她,想着毕竟是我妹妹,就干巴巴打了个招呼:“嗨,美女。”
她冷了脸,我忙不嗨了。话说她真的很小个啊,萝莉体型,皮肤白白的,头发比较乱,裹着身睡衣,估计里面是真空的。
我干坐着不知该干啥,这特么的老子的家,老子反而尴尬了。
好不容易,我爸爸出来了,光着上身,身上竟然有几道疤痕,光头则闪闪发亮,闪瞎人狗眼的节奏。
我这会儿看他,不亏是我老子,继承了我优秀的基因,长得就是帅气,还特有气势,龙行虎步的。
我就说你真有王八之气,要是鳖头上长点毛就更好了。
他笑骂一声,打冰箱里拿了瓶饮料咕噜噜地灌,灌完了就也过来等吃的。
他直接坐我旁边了,我说我也得洗澡去,他当即挥手:“去吧,看你跟只泥猴似的。小若,给你哥拿浴衣和拖鞋。”
小若愣了一下,气冲冲地开口:“干嘛要我拿,你自己不会拿啊。”
我爹就冒火了:“我擦你娘.......你个死丫头欠揍了是吧。”
小若翘嘴:“你来打我啊。”我爹就作势要打,小若高声就喊:“妈妈,你老公打我。”
我妈妈在厨房探头出来,一脸冷色。我爹就干笑一声,自己去拿浴衣和拖鞋了。
我蹦跶去洗澡,这浴室太高档了,我还不会用,我爹就教了我,我随口问他:“小若那么叼我是不是分不到家产了?”
我爹一巴掌甩来:“老子还没死你就想着分家产了?”
好一番折腾,最后我人模狗样地出来,那一家三口已经要开吃了。
我摸过去坐我爹旁边,他捏捏我脸又拍拍我胸:“不错嘛,没少打架吧。”
我说我是镇上一霸,他当即夸赞,我妈妈皱皱眉,小若直接冷哼:“丢人。”
妈的,这死女孩。我们开吃,老爹说过几天回镇上遛遛吧,许久没回去,想家了。
妈妈也同意,说就当是旅游了。小若则不肯去,嫌天气太热。不过老爹说得去见见爷爷,她就不好拒绝了。
我寻思了一下,又问出了我心中最大的疑惑:“当初你们是不是有麻烦啊,怎么把我丢山沟沟里去了。”
我爹和妈妈都怔了一下,有些感慨的样子。我爹摸摸光头,豪气一笑:“当年惹了大麻烦啊,你妈妈她老爸是当官的,我抢了他女儿,他差点没弄死我。而且那会儿我创业,也跟一些流氓帮派干上了,总之很复杂。现在你完全可以放心,深圳大半的工地都是我的,手底下能打的有好几千人,没人敢动我了。”
我擦勒,这也太扯了吧,我傻眼看他,他得瑟一笑:“咋了?”
妈妈咳了咳:“吃饭吃饭,不要说那些事了,你不就是个搬砖的嘛。”
“搬砖的咋了?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深圳的砖,只能我搬~~,麻痹咬到舌头了。”
说:
发工资了,一万红包爽一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