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只听得数十个女子齐声答应。
成云帆见此,笑着对陆无畏说:“这帮尼姑,只道自己赶在头里,殊不知魔教教众已然埋伏在前。等下看他们怎么脱困?”
“师傅,那要我们出手么?”陆无畏听此,有些担忧的问。
“不用,这一路基本都不用我们出手,有人会出手的,我们只在关键时刻救人就行。”成云帆解释说,“等时机到了,你就明白了。”
只听定静师太道:“一入闽境,须得步步提防,要当四下里全是敌人。说不定饭店中的店小二,茶馆里的茶博士,都是魔教中的奸细。别说隔墙有耳,就是这草丛之中,也难免没藏着敌人。自今而后,大伙儿决不可提一句《辟邪剑谱》,连岳先生、令狐冲、东方不败的名头也不可提。”群女弟子齐声应道:“是。”
“师傅,听他们的口吻,真是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觉,很是忌惮这些魔教之人,为何还要去拼斗?”陆无畏不解。
“他们身为武林中人,有侠义担当,这是一种责任,只不过他们是出家人,修行第一,武学倒是其次,因而武学修为并不是很出众,自然忌惮那些一心修行武学的魔道之人了。”成云帆解释,“以后你到了我们真正修行的地方,慢慢就会明白,真正的魔道之人,修行速度快的惊人,而且手段十分歹毒残忍。”
“嗯!”陆无畏点头,如有所思。
且说这帮女尼自然很快遇到了敌手,成云帆看那定静使用的一串佛珠居然能当兵器,而且刀枪不入,很是奇特,用神识仔细探查,居然感到有灵气波动,心下大为疑惑,这老尼姑本身并没有灵根啊,为何会这么奇特,难道这是一件修真的法器?是恒山派创派之人传下来的宝贝东西,看来以后要弄个明白,想到这里,对定静的命运走向也有了新的计较与打算。
第一场打斗过后,成云帆师徒跟着他们从那高坡上一路下山,行了三个多时辰到了廿八铺。那是浙闽间的交通要冲,仙霞岭上行旅必经之所。进得镇来,天还没黑,可是镇上竟无一人。
仪和道:“福建风俗真怪,这么早大家便睡了。”
定静师太道:“咱们且找一家客店投宿。”恒山派和武林中各地尼庵均互通声气,但廿八铺并无尼庵,不能前去挂单,只得找客店投宿。所不便的是俗人对尼姑颇有忌讳,认为见之不吉,往往多惹闲气,好在一众女尼受之已惯,也从来不加计较。但见一家家店铺都上了门板。廿八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有一两百家店铺,可是一眼望去,竟是一座死镇。落日余晖未尽,廿八铺街上已如深夜一般。众人在街上转了个弯,见一家客店前挑出一个白布招子,写着“仙安客店”四个大字,但大门紧闭,静悄悄地没半点声息。
众人觉察有异,定静就吩咐弟子分批次去打探,最后身边只留下一个两个弟子时,还不见人回来,又打算派他们出去之时。
成云帆见此,就好意提醒的说:“这位师太,怎的如此糊涂,你把身边弟子都分批派出去打探消息,如今一个都没回来,不觉得有异,是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见这客栈并无人烟,却有人说话,两名弟子都拔出剑,有些害怕的大声呵斥:“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有胆量现身一战?”
“你们两个小尼姑,真是可笑,我与你们素昧平生,为何一开口就要打要杀的?”成云帆无语道。
两人还要说话,就被定静拦住,他心下早有了计较,这人对自己明显没有恶意,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提醒,于是说:“敢为阁下何人,能否现身一见?老尼恒山定静,这厢给弟子的不恭赔礼了。”
见定静开口,又如此客气有礼,成云帆自然现身,而陆无畏已经被他派出去跟踪那些女子地,并暗中保护了。见是一个年轻道士,定静松了一口气,便说:“道长可是本地之人,对这里情况有所了解?”
“呵呵,也不尽然,贫道乃九阳天宗世外修行之人,偶然路过此地,见这里早被人设下圈套,就好意提醒师太。”成云帆这么一说。
定静脸色大变,已猜出其身份,连忙恭敬的施礼说:“还没感谢上次前辈传音师妹,转告我恒山派有关门派安危的大恩,今天又得前辈出言提醒,老尼感激不尽了。”
两位弟子见此,也连忙躬身致歉。
被成云帆淡然一笑,一阵袖风扶起他们,众人都感觉这位前辈果然修为高深,自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定静又忙说:“现下情况。前辈有何高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