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这样啊!”郭破虏恍然大悟的说,“师傅,如果他们的内功修为相差很大的话,老者就会吸干那左冷禅的内力,自然就会胜出了。是不是呢?”
“对!”成云帆点头,看着郭破虏说,“比拼内力,一般都是差距不大才比拼,看谁的毅力更大,谁就赢了。这次他们没有比出个高低,看来以后江湖又要一场血雨腥风了。”
“师傅是说那任我行要为难五派,还是…”极少说话的张雷宵突然开口,他本来对这些武林打打杀杀之事就没啥兴趣,但觉得这没有表面那么简单,自然问出自己的疑惑。
“你觉得呢?”成云帆反问。
“我看祸起萧墙。”张雷宵一针见血地说,“那左冷禅明显是想把五个门派归并起来,自己出任掌门,而那泰山的道士是个直脾气,当下就反对,那华山的青衣书生,也是有心机的人,我看一点都不比左冷禅少,而那恒山的尼姑,是慈悲心念佛的,而衡山的莫大呢,明显是置身事外,不想搀和进去。”
“嗯,你寥寥几句话就把他们的心思性格都说全了。”成云帆拍着张雷宵的肩膀,满意地说,“不愧是为师的掌教大弟子,看来你们这些年的江湖历练,没有白瞎啊!”
几个人听此,也都佩服大师兄,虽然他们也都看出了一些,但明白没有张雷宵说的这么清楚。
几个人也随即起身,不知道左冷禅等人回到了嵩山又是一番商议,更是不知道那任我行受了伤,回去就被人陷害了。几个人只管游山玩水,一路转悠,过了大半年才一起回到九阳谷内。
各自继续修行,继续钻研自己的爱好特长,时间一晃又是二十年过去了,修为虽然没有提高,但心境开阔了,特长更精熟了。
这天成云帆正在看着又要进阶的小火发愁,却看到陆无畏来了:“师傅,小火什么时候能醒啊?”
“不知道。”成云帆撇嘴说,“估计醒来就是金丹期的五阶修为了。”
“好羡慕啊,比我还高。”陆无畏打趣。
“臭小子。来做什么,是不是有练出了什么新奇的法术?”成云帆也难得打趣他。
“哪里有了。”陆无畏无奈,“法术哪里那么好创。我是听说你要出谷,还只带小师弟一人,就也想跟着去。”
“好了,你好生修习,这次出谷,带青书去是因为他和这里江湖比较接近,了解的事情多,而且他入门最晚,需要多带着他走动历练。”成云帆解释,“你留在谷内,帮主你大师兄、三师弟,照顾谷中大小事务。”
“知道了。”陆无畏知道求也没用,撇嘴说,“师傅就是偏心,偏心小师弟。”
“又胡说。”成云帆拍着他的肩膀,敲着他的脑门说,“再耍小孩子脾气,直接抄经书去吧。”
“啊!”陆无畏被这么一吓唬,连忙飞奔退去。
成云帆见此,不由油然一笑,心想张雷宵这个天师府出来的果真有门道,抄经书狠狠的制住了这些个调皮的。
带着宋青书出发,两人一开始并没有御剑飞行,而是走出九阳谷,现在的云水村已经走了一部分人,只剩下一部分,而且早都没了关系。随后的路上,成云帆给宋青书讲自己来九阳谷当初的情况,一直到现在。宋青书听着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么多年下来,师傅一个人不寂寞么?”宋青书好奇的问。
“寂寞啊,我们修行之人就是要忍得住寂寞,耐得住辛苦,修道本来就是逆天而行的。”成云帆解释说,“不过,还好有你们啊。”
“嗯!”宋青书说,“师傅,那你真的寂寞了怎办?是不是我们修道之人真的要斩断七情六欲呢?”
“呃?”成云帆奇怪宋青书为何这么问,想了一下,把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再次把自己的理念讲述了一遍。宋青书这么一听,才放心的说:“原来如此啊,不是要斩断七情六欲,也不是要禁欲,而是控制掌握。”
“你知道就好,但你要记住,不让你禁欲并不是让你纵欲,我知道你以前是纨绔子弟,肯定鲜衣怒马,流连花丛。”
“哪有啊!”宋青书连忙说,脸皮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