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玄天宗男修朗声道:“玄天宗弟子,在这里有宗门私事处理,请无关者,切勿靠近!”
“吕道友,今天在这里,咱们就把话说清楚了。”云波的声音不徐不疾。
“没什么好说。”吕正一声音淡淡的。
“趁着师姐也在,你要说明白。”云波继续说。
“云波,你听着,你和别人的的恩怨,不要搀杂我。”墨凤大声申辩。
这时候成云帆已径直来到吕正一身边,两人对视一眼,成云帆仿佛知道所为何事,心下颇感无奈,不是围杀就好,遂放心不少。
“正一师兄,他们这是?”成云帆装作不解,迟疑地问,“禁地马上就到了洞口开启,时间不多,我们走吧。”
说着就拉了一下吕正一,示意只管走,不要在这里白费唇舌。
“这里有你什么事,成道友,我们的事不要你来插手。”云波见此,连忙大喊。
“是没我什么事,我只与我师兄走,干你何事?”成云帆反讥,丝毫不留情面。
“你!”云波被他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但瞬间又笑起来,在背后的手悄悄有了动作,成云帆以为他想动手,就冷冷的看了句:“你想动手,你们玄天宗要围攻我们?”
“这是私事。”云波连忙分辨。
“既是私事,以后出去可以慢慢说。”成云帆冷冷的说。
他这个时候感到身上一股火热气息升起,还以为自己怒气上来,但瞬间又感觉不对,再看吕正一也是同样神色,两个人对视一眼,瞬间恍然大悟。
“你这个卑鄙小人!”吕正一脸色通红,怒气上涨的说。
“哈哈哈,我卑鄙?”云波笑着,狰狞的面色丑陋不堪,唾沫四溅的叫嚣,“你不卑鄙么,你俩现在这是什么状态,正一师兄,正一师兄,叫的可真亲热,莫非他不喜欢师姐,是因为有你的缘故,如今他也不拒绝我师姐,就这样吊着人家,你们才是卑鄙。”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周围的人都脸色大变,大吃一惊,那墨凤更是娇躯一颤,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云波,再看向吕正一与成云帆。
失声说:“你,你们,胡说?”
云波见此,继续大叫:“师姐,面前景象,你自然觉得胡说,你们只管等着看场活春宫?”
成云帆已经忍不住愤怒,运转灵力,祭出紫宵剑,但运转一半就觉得灵力沸腾,无法正常运行,只好堪堪停住,身形一晃,跌倒在地,但却狠狠瞪着云波,手指着他说:“你这卑鄙小人,下毒害我师兄弟,此番回去,必定找上玄天宗,问问他们如何教出来的弟子。”
“哈哈哈,你想杀人灭口,还是恶人先告状,看你如今情形,就知道你们二人情欲牵引,要当场表演一番了啊,我只是很好奇,你们到底是谁上了谁?”他说出这话,身边的众位女修都脸色大变,不忍再听。
“你给我住嘴。”墨凤大呵,“你如此算计同道,快交出解药来。”
“解药?”云波淡淡的说,“让他们在这露天野地,上演一场活春宫,就是解药。”
“你这个卑鄙小人。”吕正一努力稳住身形,心下有了计较,想引出云波说出实情,就道,“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得到墨凤道友的好感了么?”
这话戳到了云波的痛楚,他脸色大变,连忙去看墨凤。
而墨凤丝毫不看他,只是冷冷的说:“云波,我已告诉过你,就是没有吕师弟,我也不会与你丝毫瓜葛,你死了这份心。识相的话,快交出解药来,否则回到宗门,我禀报我爹,定要将你的恶行公布天下,让你整个家族从此无脸面在修真界立足。”
俗话说“最毒不过妇人心”,这话够狠毒,果真有些吓住了云波。
只见这时,那名散修女子就淡淡插话:“这位师姐,云波师兄没说错,这毒确实没有解药,只消中毒之人欢好即可。”
“我们玄天宗的事,你外人插什么嘴。”云芝在一旁呵斥那女修。
女修见此,不再说话。
“师妹,别理他们,既然他们不信,我也没办法,这是你们双修门的顶级阴阳和合散,又称‘蜜月’。”说到这里,再次看向远处各自用顽强意志忍受痛苦的成云帆与吕正一,像是故意说给他们听,“只要一个月内下毒,月内只要使出药引,十丈之内,中毒之人就会引出情欲,情不自禁,当场欢好,当初我可是献出自己的元阳给你双修,才得到的。”
“师兄,你真坏,这都说出来。”那女子还在娇嗔打趣。
这声音听在周边人心里觉得有点恶心,但对于中毒的吕正一和成云帆来说如同毒火,煎熬无比。
“云波,你处心积虑的这么做,是为何故?”成云帆听出缘由,忍不住怒斥。
“为什么,你还不明白,自从你们师兄弟出现,就把我所有的一切搞没了,先是你对师姐不恭不敬,接着是你师兄对师姐也冷淡无比,还夺走师姐芳心,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错。”云波想到这里,声音拔高,愤怒的说,“你们太可气,我要反击,我要报仇,让你们身败名裂,我就四处打听,幸好有袁阳峰的表哥、表妹引荐,有了机会,你们如今是咎由自取。”
成云帆终于想通那试炼半月前,为何袁阳峰的袁成凯和袁晴儿突兀造访。
原来那时候,自己和吕正一就被人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