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房间,东皇太一就问王崇阳,“你和人家羊老爷买.春秋五龙鼎,你有钱?”
王崇阳用心念说,“没钱,就是问问,先探探实际情况再说,不过既然是春秋时代的文物,应该被收为国有才是,他哪里来的?”
羊家二少爷这时见王崇阳出来,刚要上前说话,却见周雅琪也紧跟着出来了,他立刻又露出了笑脸,“周小姐,我家老三的事麻烦你了,我送你回去吧!”
周雅琪说,“我自己有开车!”说着又朝大少爷和二少爷一起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大少爷只是点了点头,二少爷却依然不依不舍的样子,好在这个时候,羊老爷也从书房里出来,和他俩说,“跟我上楼看看老三去!”
周雅琪和王崇阳刚出了羊家大门,周雅琪就问王崇阳,“你要买人家的鼎做什么?”
王崇阳不置可否,“就是好奇,随口问问,我又没钱买!”
周雅琪立刻说,“我就知道你肯定又是捣乱的,不过你手上的戒指又是怎么回事?”
王崇阳一边打开车门坐进去,一边说,“什么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祖传的么?”
周雅琪坐进车内,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问王崇阳,“羊老爷说,这戒指是一对的,你真不知道另外一只在哪?”
东皇太一却在提醒王崇阳,“她似乎在帮羊老爷向你打探消息呢!”
王崇阳朝周雅琪说,“你这么关心另外一只戒指,是不是想我送给你啊?”
他的话很明显,刚才羊老爷说了,这盘龙栖凤戒是一对,只有遇上心上人的时候,才会送人,周雅琪如何听不明白?
周雅琪立刻一踩油门,“还是省了吧!”
路上王崇阳却不放过周雅琪,一直在追问她为自己流眼泪的事。
周雅琪不厌其烦,本来对王崇阳还真是有了一些好感,此时被他墨迹的也快没了。
回到住所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周雅琪一上楼就去了自己的房间,省的被王崇阳追问了。
而王崇阳也回自己房间,东皇太一则嘱咐王崇阳要每日坚持运气将妖气巩固,王崇阳按着东皇太一所教的方式修炼,竟就盘膝坐着睡着了。
翌日王崇阳醒来时,感觉自己精神气爽,没想到就这么坐着睡了一夜,居然浑身一点酸痛都没有。
东皇太一扑闪着翅膀和王崇阳说,“你那不叫睡觉,是入定而已!”
王崇阳问东皇太一,“那以后我睡觉是不是都可以这么睡了?”
东皇太一提醒他,“老夫说了,这不是睡觉,是入定!”
王崇阳连忙说,“是,是,是入定!”
东皇太一却被王崇阳,“至于春秋五龙鼎,你打算怎么办?”
王崇阳问东皇太一,“其实在看到春秋五龙鼎的时候,我就想过用心念将它收到盘龙戒里,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成功!”
东皇太一笑道,“你想的倒是美,如果这样,你只要有了盘龙戒,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
王崇阳自从有了盘龙戒这个有储物功能的戒指后,还真这么想过,他不禁诧异道,“难道不是?”
东皇太一说,“你可以试试嘛,比如周雅琪的某个物件,你看看能不能收进你的戒指!”
王崇阳心中一动,不过周雅琪身上好像没有什么特殊物件啊,不过他倒是想起了一个东西,发出一声邪笑,立刻用意念去想。
东皇太一立刻骂道,“无耻啊,那东西别说你没见过了,就算你见过你都不可能成功的!”
王崇阳知道东皇太一肯定会知道自己的心念,立刻笑道,“我就是想知道她突然感觉自己的文胸消失了,是什么表情!”
东皇太一立刻说,“储物戒指只能储存已经属于你,还有别人同意送或者借给你,和无所有权的物件,懂了么?周雅琪的文胸是你的,还是同意送你、借你了?”
王崇阳尴尬的一笑,不过随即想到一个问题,“这么说,就算是去偷春秋五龙鼎,我也不可能把它收在戒指里带走了,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偷?”
东皇太一说,“这个不是问题,春秋五龙鼎在羊家只是一般的古董,和其他古董没有区别,也就说明它虽然名义上是属于羊家的,但是真正的神识却不属于羊家,而是在等待新的主人,可能是你,也可能是任何人!”
王崇阳诧异道,“那就是说春秋五龙鼎是无所属的,为什么我收不起来?”
东皇太一立刻骂道,“老夫不是解释的很清楚了么,它目前是无神识状态,也就是说,它现在只是一件普通的古董,作为普通的古董,他的所有权当然是羊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