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声作响,就在那个黑衣卫还要劈我脑袋的关键时候,秦洛离急射出两枚飞针,虽然是在他激烈搏斗之中抽空射过来的,尽管准头差了点,但也命中了目标。那黑衣卫被两根飞针射中双腿,口吐白沫,立马倒地抽搐了起来。
“秦洛离,你爷爷的,原来你也会用毒针。”
我鄙视地看了一眼正打得不可开交的秦洛离,那小子却没好气地回了我一句:“快些用你屁股上的血给那五个和尚解毒,我快扛不住了。”
我感激地看了眼倒在地上黑衣卫,幸好他即使给我来了这么不致命的一刀,要不然我还想不到从什么地方放血比较安全。可摸着我正在流血的屁股,我又犹豫了。“我说前辈,一个人多少份量啊?”
“一酒……咳咳……..”
因为厅内打斗声实在太刺耳,而药隐的声音既沙哑又带着咳音,导致我只听出了一个大概,一酒什么?难道是一酒碗?
我想着平常跟尹阿媵喝酒时用的碗,大体是能盛二两左右的液体,于是便一边摸屁股上伤口,一边让和尚们添我的手掌。这画面看着血腥味十足,我自己都忍不住有点惊悚起来。
“一酒盅!”
就在我估计着朝同一个大和尚嘴里湛了大概“五个巴掌”血量时候,躺在地上的老家伙突然地冒出这么铿锵有力的一句,把我吓了一大跳。
一酒盅跟一酒碗差距忒大啊,一酒盅能装的酒也不过是一酒碗的四分之一。但是眼前这个大和尚已经“吸”进了我大概二两血,他不会有什么异常情况出现吧。
药隐曾说过,我的血能解“醉生梦死”,但同时也含有“噬心草“剧毒,也能让人瞬间毙命,这个下血的份量掌握不好,可是会闹出人命来的。
果不其然,吸允下我超份额血量的大和尚,一眨眼之间就翻着白眼,吐出几口恶心的白沫,然后双腿一蹬,就见他亲爱的西天佛祖去了。
这么一搞,旁边几个大和尚就更加不敢接受我的鲜血治疗了,纷纷把嘴巴逼得紧紧地,任我怎么掰都掰不开。
“我这是在救你们,你们怎能这般不识好歹。”我又急又怒,那边慕楚都快要被灰袍老头虐成猪头,秦洛离也体力透支得差不多,节节溃败,只能勉强应付,而李神谕也好不到那里去,中了好几掌,嘴角挂着一丝血色,手上红菱的攻势也弱了几分。
“掐…….喉咙。”药隐见我束手无策,便提醒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嘴闭得再紧,可是只要一掐喉咙,在气息不顺畅的情况必然会忍不住咳嗽。我忍着屁股上的疼痛,死力地掐住一个大和尚的喉咙,没过多时,那家伙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趁着和尚张嘴的空隙,我摸了一把屁股,把手狠狠地朝他嘴巴里塞。这个看起来面目清秀的和尚居没办法,便牙齿咬我的手,咬得我吃痛不已。
我也不跟他计较,忍着手上袭来剧痛,硬生生地把血涂了他一口。如法炮制,其余的三个和尚也都顺利地饮下我的血。唯一让我生气的是,这些个道貌岸然,一辈子不杀生不吃肉的出家人,居然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了四个不规则地牙痕。
身上的伤多了,我的疼痛感就没有那么强烈了。四个大和尚也在片刻之后渐渐恢复了过来,他们的双腿开始有了知觉,双手也能活动了。
可是,还不待他们能起到帮忙的作用时,慕楚便被灰袍老头打翻在地,而秦洛离被十余把尖刀架在脖子上,李神谕只能被动防守,而我,还来不及喘口气,也被十多个黑衣卫团团围住。
战斗就这么悲催的结束了,终究我们还是架不住人多,无奈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