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底里不知把这糟老头咒骂了多少遍,但仍然难泄我心头之愤。把我当寄生体一样寄养着一条不知道是啥的小爬虫,你真是个丧尽天良的畜生!
老家伙朝我嘴里塞完生兔肉,又从火堆里把那烤得又黑又焦的一半兔肉拿了起来。老家伙左手拿着那兔肉,右手握住匕首,然后用一种不亚于顶级大厨切菜的刀工,把那兔肉很利索地切成整齐均匀的薄片。切好之后,他又从怀中掏出一小包东西,看起来又点像盐巴,只是不够晶莹,还有一些碎石泥土的细小颗粒掺杂在其中。
把兔肉撒上食盐之后,他便又开始像喂小兔子一样一点一点朝我嘴里塞兔肉片,不过这一次“温柔”多了,边朝我嘴里送,还一边说道:“小子,快吃!”
老家伙这一系列奇怪的举动,让我又惊又怒,心底里本来想着无论如何也不吃这种火熏兔肉,但肚子里的咕嘟声出卖了我,抵不住饥饿也开始咀嚼起来。
说实话,这兔肉虽然烤制得十分粗糙,但味道还过得去,起码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糟糕。老头子给自己嘴里放一片,然后又给我嘴里放一片,不知不觉已经消灭了大半的兔肉。
“要不要来口酒?”糟老头从腰间解下一个拳头大的小葫芦,朝我看了我过来。
我一直对糟老头十分警惕,不敢松懈。见他手中那么小的一个葫芦,而且看起来做工精美,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一个手工制作的葫芦外形瓷瓶。打死我也不相信那里面装的是酒,而更像是用来装某种不知名浓缩药剂的药瓶,难道是毒药?
我匆匆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糟老头没说话,又粗暴地掰开我的嘴巴子,然后直接朝我口中灌。这老家伙简直没人性啊,不过,当那一股看起来猩红的液体流入我口腔时,却十分的清冽甘甜,不像酒,而更像是一种饮料,口感上有几分果汁的感觉。
毒药应该不会做成饮料的味道吧,我心里不停地安慰着自己那颗多次受伤的幼小心灵。慕楚啊,李神谕啊,你们在哪儿啊,快来搭救可怜的我,我以后再也不调戏你们了。
我心里不停地呼唤,而糟老头去瞪着眼珠子一直死死地看着我,过了片刻,他一脸疑惑地自言自语说道:“怎么你没有晕过去呢?”
“什么什么晕过去?”我诧异道。
“不对啊,”糟老头又是摇头又是皱眉,“体内有一只刚吃饱的驱药虫,再加上我独门的混沌水,两种药性一种霸道刚猛,一种温和虚寒,正是是相冲相克,服食之人定受不住药性立即晕厥的啊。”
糟老头自己思索了一阵无果,然后在我惊恐的目光下,开始很变态地抚摸起我的全身来,并且还是直接伸进我的衣襟里面摸,这是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啊!
他那如干柴枝般粗糙的双手,却十分有力。双手所摸之处,对我是又捏又掐,摸到我腋下时,还像恶作剧一般使劲挠了挠,害得我笑得一脸的眼泪水,憋屈啊。
终于,当老头子把我全身上下都摸遍了之后,(这还包括了一个男人隐秘的私处。)终于停下了手,转而又思索起来。
“你个老不死的,你个神经病,你个变态狂,你简直是猪狗不如,还有丧尽天良,十恶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