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他抬起头：“你，是谁？”

“我叫雪歌，你呢，你是谁？”雪歌眼中的敌意未减，面色却很温和。

“我吗？”他想起来，他在黑暗的夜幻化成人，他给自己取了名字：“我，叫夜华！”

雪歌撤下防备：“那好，夜华，我妹妹在睡觉，你不要吵她。”

夜华记得，他和雪歌一起，守着琼花树，守了很长时间，雪歌总是说：“我妹妹，明天就睡醒了，睡醒了，就会变成一个漂亮的小丫头，我要把最好都给她。”可等啊等，那美丽的琼花树，一直沉睡着，唯有那花满枝头，成为夜华生命里最初的馨香。

那以后，天翻地覆，三界成，六道始。

辗转千万年，他做了中天主神，雪歌做了四时之神，莫邪做了天帝君，九阳做了鬼王，炫尊成了魔王。

从回忆里回过神来，夜华望向梦儿的目光多了一丝别的东西，这琼花树，那时候，这时候……这感觉，很不错呢。

她刚刚说什么呢？要千千万万年都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