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知这四人内功精湛,走上前去,每人又补了一指,然后转身出屋,向后院走去。
天生观察的没错,除了上房亮灯的屋里有人外,没有其它人埋伏。他如灵猫般悄无声息地靠近到那间有灯光房间的窗前,但听屋里有人道:“唉!你师兄也真是的,事先定好了的计划,怎么说取消就取消了!看来万圣教也成不了什么大事,依老娘看,还不如断绝与他们的关系好!”
天生闻言大惊,这不是罗刹女白静的声音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天生为了证实那女人是否真的是白静,轻轻地将窗纸捅了个小窟窿,打眼观瞧,但见灯光影里,鲛鮹帐中,白静斜依在床头上,身上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白绸短袖睡衣,不仅那双粉藕似的光滑而又白腻的胳膊和令人惹火的欺霜赛雪的丰腴双腿毕露于外,就连那仅隔着一层绸衫的身体也隐约可见。天生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白静虽然是个半老徐娘,并生养过两个孩子,但她的身段与肌肤仍然完美得令人垂涎欲滴。特别是她那对长睫毛下勾魂摄魄的媚眼,忽闪忽闪得分外动人,真是个能迷死人的人间尤物。
总管曹彬坐在床边上,也只穿一件青缎睡袍,且敞怀露肚,一只手端着茶盏,另一只手不安分地隔衣抚摸着白静那对坚挺硕大的酥软,乜斜着一双醉眼,宛若戏蕊的雄蜂在撩拨着一朵刚刚绽放的牡丹。茶几上除了茶具外,还放着一张发皱的纸,像是一封信。这时,但听曹彬道:“好个小油嘴,你怎么能怪我师兄呢?方才师兄不是让鹞鹰传来信说明原因了嘛?你想,当今江湖中最有势力的帮派莫过于飞鹰帮和万圣教了,而这两家又都暗通当今最强盛的蒙古人,直接投靠在忽必烈大汗的帐下。你知这忽必烈是谁吗?他可是统领百万铁骑横扫天下的蒙古大汗哪,连这大宋的江山早晚也都是他的。然而,这两派之间矛盾很大,大有一争高下之势。忽必烈大汗不想让这两家火拚,特意派他手下的两个亲信,也就是‘阴山双煞’帖木端和阿兰泰兄弟俩来为这两家做调解工作。‘阴山双煞’现坐镇在京兆府,急令我师兄和李三太于明天晚上之前到他们那儿去。师兄怕误了与‘阴山双煞’会面的时间,不得不取消原计划,连夜带几个人去了京兆府。你方才说不想与我师兄联系了,这怎么可以呢?不借师兄的手杀了姓刘的,你我何时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生活呢?”
“凭你的本事,杀了那个王八还不容易吗?何必假手于人呢?你总是瞻前顾后的,真不像个爷们!”白静抱怨道。
“我不是跟你讲过多次了吗,这事不能由我亲自动手,更不能采取下毒的办法来解决他的性命。那样我们就永远得不到他家祖传的‘游龙剑谱’了!
“我来九龙山庄将近二十余年,一方面是为了贪恋你这个小yin妇,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那本‘游龙剑谱’。可这个王八蛋,任凭你对他怎么好,也不肯拿出剑谱给我看。只有借助外力,毁了他的山庄,并使其受到重伤,那时,我再假装冒死将他救走。他为了感恩或让我帮他报仇,不怕他不告诉我剑谱藏在何处,或者将剑谱背给我听。一旦我得到了剑谱,他的死期才算到了。”曹彬得意忘形地道。
张天生己弄明白了九龙山庄的真正祸端,但他不想亲手除去这对狗男女,拟想办法让刘新洲自己解决。他刚想离去,忽听白静道:“你想得到很美,眼前这个张天生你怎么打发?恐怕你那位教主师兄也惹不起人家吧?”
天生想听听这两人怎么准备对付自己,便又止步偷听了一会儿。但听曹彬道:“这的确是个很棘手的事,我早就听说此人不仅武功盖世,而且还炼成了百毒不侵之身。故而,这些天来,我没敢向他下毒。因此,我暗中窜拢庄主排下酒宴,让大家轮番敬酒,把他灌醉,然后趁醉将其除去。没想到计划有变,让他逃过了一劫。不过,他不会总呆在这里的,并不足为虑。对了,今晚你不是说去看那姓张的去了吗?他醉得怎么样?”
“唉!多亏你师兄没带人来,否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那个风流公子根本就没有醉,我去时,正跟他的夫人干那事呢!”白静说到这事时,好像受到了刺激,竟坐起身来依偎在曹彬的身旁,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触摸曹彬的身体,状甚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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