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时一到,婚礼主持人宣布:“张天生与碧波仙宫宫主陈婉秋百年好合拜堂大典开始!”
“主婚人就位!”
但见病书生与庐山狂客满面春风携手入位坐下。
“证婚人就位!”
又见酒丐倪龙乐呵呵地入位坐下。
“新人就位!”
天生拉着婉秋的长袖走进了婚礼殿堂。
“拜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妇交拜!送入洞房!”所有程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切都很顺利。当司仪宣布婚礼结束后,但听院里院外,鞭炮齐鸣,整个宝岛上空礼花盛开,万紫千红,绚丽多彩,历久不息。
这时,宫门外的广院中摆下了几十桌酒席,贺客欢天喜地的狂喝大嚼了起来。
天生从洞房走回来,挨桌敬酒。因为很多人都已知道这位青年侠士武功深不可测,轻而易举地就制服了陈世龙,并在近距离一举荡杀了近百名弓弩手,无不对他刮目相看。
天生每到一桌,贺客皆都起立,齐声向天生表示祝贺,并都将整碗白酒一饮而尽。天生连敬了上百人,也喝了上百碗酒,贺客见了无不竖大拇指称赞其好酒量。当天生走到碧云那一桌时,碧云、青青、彭兰、婉兰齐声道:“恭喜新郎官!”彭兰是小师妹,硬是连敬天生三大碗酒。青青附在天生耳畔小声道:“你喝了这么多酒,晚上可得悠着点,别把新娘吓跑了,我们可不帮你找去!”
碧云咬着青青的耳根道:“那位虽是新人,却也是旧货,早被咱们当家的给破瓜了。”
青青道:“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碧云神秘兮兮地道:“是他昨夜告诉我的。”
天生见这两个人窃窃私语,料不是什么好话,讪笑着一一敬过酒后便迅即离去了。
婉兰望着他的背影道:“他的酒量这么大,真是个奇男子!”碧云、青青闻言一愕,心中暗忖:“莫非她也看中了生哥?不可能吧!他可是她的亲妹夫呀!”
彭兰心中暗忖:“此生若能嫁给这个男人该有多好啊!”这四个女人各怀心腹事,酒喝得也索然无味。
天生被两个侍女引上了楼,进入了洞房。他用玉尺轻轻挑开婉秋凤冠上的红布盖头,含笑道:“娘子,真抱歉!让你久候啦!”
婉秋低声道:“无妨,咱俩喝杯合欢酒吧!”
“好!”两人喝了一杯交杯酒后,天生为她卸下凤冠,婉秋替他解下胸前红彩带,然后互相宽衣解带,脱靴上了绣榻。两名侍女为他们放下锦帐后,轻轻退出门外,关上了房门,悄声私语,把臂离去了。
这一对虽是新人,却是旧相识,再次轻车熟路地踏上了“人生大路”。
翌日清晨,天生和婉秋漱洗完毕,相携着下楼到客厅拜见各位长辈,又到碧云、青青两人房间互相见礼。青青俏皮地冲婉秋道:“婉秋姐,昨夜他对你可温柔吗?他这个人有时发起飚来是不管别人死活的,你可要提防着点,别把他给惯坏了。”
婉秋笑道:“看来青姐姐是常被他欺负的了!我知你不放心他,千里迢迢地寻了来,今晚我就将他还给你,如何?”
青青没想到这个表面温和而又娇羞的宫主嘴皮子这么厉害,弄得她当场就没了电。
碧云冲青青嘲讽道:“青妹,平时你的嘴赛过钢刀,如今怎么啦?卷刃啦?”
天生见她们互相斗嘴,无法插话,便偷偷地溜了出去,到师父住的房间里坐下,商讨着何时离开这里,去找何莹、何玉的事。
病书生道:“你正在燕尔新婚之中,暂不必考虑这件事,先在这里多住些日子,等过完新年再说。为师和你岳父加上你倪大伯午后便离开这里,先打听打听当今谁会以声断脉。彭兰也随你留在这,抽空你指点指点她的武功。”
天生惊愕地道:“什么?您老人家下午就走啊!那我陪您老一块走好啦!何伯伯将他女儿托付给了我,我应该负责找她们去,怎能让您老人家奔波劳累呢!”
“你这孩子尽说傻话,哪有刚结婚一天就出门的?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这儿,别让那几个岛主笑话为师不懂事理,刚完婚就把弟子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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