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段成风消失,杨伟业赶忙跪下,“恭送上仙!”
云州城。
一白衣青年,靠着窗边,旁若无人的一口接一口的喝着壶中的酒,醇厚的酒香弥漫在整个酒楼当中,不少食客都贪婪的吸取着这不知名的酒香之气。
“小二,老子就要他喝的那种酒!”粗俗的声音突然响起,只见三个面容粗矿的大汉对着酒楼当中的店小二喝道,手指方向正对着窗边的白衣少年。
“客官,那不是本店的酒,是那位公子自带的!”店小二看着凶神恶煞的三人双股打颤,咽了一口唾沫。
“老子不管,反正这是你的酒楼,除了那种酒,其他的老子一概不要!快去,给老子弄来!”说着,拎小鸡的似的把店小二一把提起来,转了个身,一脚踹在店小二屁股上,对着段成风扑了过来。
三人都是有几分功力在身的,这店小二又如何能受得了,整个身体腾云驾雾一般,越过数张桌子,对着白衣青年就飞了过去。
眼看就要撞上了,白衣青年随手一甩,店小二一个转身,稳稳的落在地上,白衣青年恍若什么也没做过,端着酒杯的右手滴酒未撒,只是白衣青年落座的地方本就是墙角,加上动作不大,在场众人眼中所见的便是店小二努力的转过身子,勉强稳稳的落在地上,一切却与那白衣青年无关。
就连店小二对自己能够稳稳的站住,都感觉到万分惊奇,自己明明是要摔个狗吃屎的,怎么一下就变这样了。
“那个!这位公子……”难为店小二居然还记得自己被扔过来是所谓何事,连忙对着段成风躬身开口说到。
哪知没等店小二说完,白衣青年却是出声了,“想要喝我的酒,有本事就自己来拿!你下去吧!”淡淡的声音,却诡异的传遍整个酒楼。
“好你个小王八羔子,你大爷我喝你的酒是看得起你,把酒拿来吧!”其中一个手臂上有一条狰狞刀疤的大汉,大步流星的走到白衣青年桌前,厉声喝道,蒲扇般的大手对着放在桌上的白玉酒葫芦伸来。
白衣青年眉头一皱,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点出,自从开始刻意修炼水晶真身后,段成风的肤色和肤质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这白衣青年正是段成风无疑。
一改往日那种小麦之色,越来越是白皙,而且极为细腻,不经意间甚至还能察觉到一层几乎淡不可见的朦胧荧光。对此段成风也是大感惊异,如果说以前的段成风是一种阳刚和张狂的帅意,那现在的段成风在阳刚中多了一份翩翩浊世佳公子的绝妙气质,整个人的魅力和气质骤然曾几何数倍的上升。
就在段成风的手指刚刚抬起之时,一只苍老枯瘦的手一把捏住那汉子抓向段成风白玉酒葫芦的大手,五根精瘦的手指,微微一捏,一股奇大无比的力道自枯瘦的五指传出,大汉一声惨呼,被轻轻一把扔在一旁,却是一位须发皆白的,面容枯槁的老者,双目开合间,隐隐有神光内敛,在解决大汉之后,缓步退到一人身后。
“呵呵,这位兄台好生定力,鄙人姓木,双字庭容,适才看不过让家奴出手,没有惊扰到兄台吧!”这位自称木庭容的人收起手中白玉折扇,脸带笑意的对段成风说道。
段成风淡淡的憋了一眼,“无妨!”随即自顾自的再次饮下一杯灵酒。
见到段成风如此不识抬举,木庭容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反而拱了拱手,“不知兄台是否介意我坐这里?”
“自便!”段成风惜字如金。
木庭容微微一笑,一摆长袍,坐在段成风对面,看着段成风自顾自的饮酒,身后刚才出手的老者眉毛一挑,向前跨出一步。
“退下!“木庭容一声喝道。
“是,少主!“老者极为恭敬应了一声,退至木庭容身后。
“不知兄台高姓,可否相告!”
“段成风!”
木庭容伸手招了一下,身后一人连忙递上来一支蓝色玉壶,摆上两枚夜光杯,缓缓倒出一杯酒液,“段兄,相逢即是有缘,这是我木家特产,冰焰酒,还请品尝!”说着,轻轻将酒杯推到段成风面前。
段成风抬头正眼看了下着木庭容,端起酒杯,轻轻闻了一下,而后抿了一小口,随即放下,似乎此酒没有资格让其饮完。
“寒玉为壶、暖玉为杯,朱果为引,灵果十七,行逆反之功,窖藏百年,尚可!”说完,段成风拿起自己的白玉酒壶倒了一杯,自顾自的饮下,一点也没有请木庭容的意思。
只是这会木庭容却被刚才段成风一席话惊呆了,虽说这冰焰酒并非木家绝顶好酒,但也足以位列三甲之地,居然被此人一口叫破,非但如此,似乎这冰焰灵酒根本就不具备让他入腹的资格,仅仅只是舌尖微微触到一点罢了。
“段兄,难道我这冰焰灵酒当真入不得段兄法眼?”
段成风不在意的点点头,以世俗来说,这冰焰灵酒的确算是上等美酒,但如何能够比拟段成风白玉葫芦中自天元城醉仙居高价订购的极品灵酒,别看这一白玉葫芦,那是段成风专门为盛装灵酒祭炼的,甚至颇费了一番功夫,于其上加持岁月禁法,让酒壶中时间流速提高数十倍,借以窖藏灵酒。这白玉葫芦中的灵酒足以装满地星之上的西湖,花费了段成风十数万中品灵石,又岂是区区世俗灵酒能够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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