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小蓉就叫了起来:“什么嘛!你就会偷奸耍滑,哪有这样的?不算不算!”
茅小宝当然知道姐姐小蓉这是指责他完全是摘抄了老爸的中心思想,刚想还嘴争辩,却听见广播提示飞机马上起飞,让大家系好安全带,老爸也适时的开口道:“不要打马虎眼,好好想,找出你自己的答案来。”
茅氏的宗祠所在并不神秘,但作为密宗而言若无必要的安排也不能传承千余年的时间。随着航班的缓缓下降,茅小宝这才知道目的地就在靠海的苏南市。
而下了飞机后,接机的阵仗也把茅小宝也吓傻了。只见机场门口一字排开了几十辆的宝马和奔驰,除了本家的亲爷爷奶奶和小姑外,从没见过面的伯爷祖母、叔叔伯伯、姑姑婶婶就是三十好几个,还有一百来号关系复杂的远房表亲,因此茅小宝只得跟着姐姐一起,像小鸡啄米似的挨个给长辈们鞠躬敬礼。
要知道神州茅氏一门传承延续近三千年,光是本宗姓茅的族人便是一千三百余口,旁支别姓更是三千出头。今天来接机的百多号人都是宗祠的茅氏本家,未来三天之内至少还得有四五百人从全国,甚至是全世界赶到,只为见一见茅小宝这个宝贝。
要知道近百余年来,茅氏一门便再也没出过开启了天师眼的后辈,随着老一辈人不断的老死,如何将宗门血脉给传承下去也就成了一个老大难问题。而与茅小宝同辈的年轻人中,天资聪颖者虽然不少,可天师眼却非是勤学苦练就可以获得地等闲功夫,这可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异禀。
只不过小宝点头哈腰的行了一轮礼下来,传说中的“见面礼”非但没见着什么眉目,更发现这些素未谋面的亲戚们看着自己的眼神很是不善。甚至几位本家的伯爷也是一副长期便秘的表情,丝毫看不出有半点的亲热,只有本家爷爷茅天赐把姐弟俩拽进怀里亲得不行,笑呵呵的对小宝道:“小宝,你姑买了新车,跟爷爷奶奶一起坐姑的新车吧!”
爷爷茅天赐是燕京北大的退休教授,这辈子据说都在和搞化学的奶奶研究什么国家机密,退休了之后也没闲着,以往只有每年过春节时爷爷奶奶才会飞到南都市和小宝一家团聚,却不想竟然能在这里见着。
虽说茅小宝这个笨蛋不懂爷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以及话里的玄机,但是姐姐小蓉却是明白,当即伸手一弹小弟的后颈,顺口笑道:“好啊!好啊!小宝来的时候就闹着要坐姑姑的新车了。”
直到茅小宝被爷爷奶奶以及老姐连拉带拽的拖上了一辆有着四个圈的黑色房车,也没明白其中道理,倒是茅轼一脸的难看,因为本家宗门里几个有权势的伯伯看他的脸色非常不爽。倒是几年没见的小姑对他亲的不行,一上车就给俩人怀里塞了个足有半寸厚的大红包。
说起来茅天赐这一支人在整个茅氏一门算是混得很惨,一家子除了茅小宝的老爸还能被宗门看的上眼外,整体就是一块鸡肋。
爷爷茅天赐是太爷茅元五十八岁时添的老来子,因此一改茅家冠名唯单的传统,起名天赐。茅天赐上面却还有五个哥哥四个姐姐,个个都是道术高手。等茅天赐成年后,又恰好碰上“革命大时代”,当时整个家族都在齐心协力帮助新中国搞建设,唯独他却一门心思窝在北大的未名湖畔研究起了物理,并娶了一个被太爷茅元评定为庸脂俗粉的工农兵女大学生做妻子。
再后来老爸茅轼出生,因为天资有限,无法在道术修行上有所建树,最后也不得不外放到西南南都市去镇守。至于小姑茅向红也是因为天资太低,先是在宗门的符箓作坊里做了几年的符箓师,后来因为寄人篱下排挤受气的缘故便下海搞起了宗教用品的买卖生意,这几年倒也挣了一笔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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