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这次真的是枪声,打在了姚梦琪的大腿上。这个女人确实能忍,整个脸部都在抽搐,冷汗直流,却愣是没哼一声。
“你们是什么人?”
“不——知——道。”咬着牙,艰难的从喉咙里传出三个字。
“砰”
枪又响了,打在另一条腿上。
对这个女人,任哲不会怜悯。要不是自己命大,现在早就是一堆枯骨了。
这两枪都不致命,但是那种痛苦却不是人受的。
然而,姚梦琪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的动摇。可以看得出,如果出卖了组织,将遭致的惩罚,是如何的令人心悸。
任哲眼中流露出冷漠的寒光,一脚踢在她的丹田上。
“噗——”鲜血标出,姚梦琪惊恐的厉声嘶吼:“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姚梦琪,我不会杀你。我想,你的组织不会养你这样的废物吧?让你效劳的组织处决你,对你是一个天大的讽刺吧?你的心里是不是特难受呢?”
任哲真的没有杀她,义无反顾的离开了。姚梦琪面如死灰,她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所要面临的惩罚。
任哲拿到了家传玉佩之后,并没有跟他父亲解释原因。因为,天亮之后,任潜接到了市长的电话,早饭都没吃就匆匆出门了。
任潜已经对参加宴会的两个市长说了飞龙目前的状况,以及任哲的遭遇。立即引起了市长的重视,当场就定下了处理决定。要求警方全力以赴搜查证据,尽快侦破案件。
柴家父子和姚梦琪已经纳入了警方的视线,他们在宾馆里的交易虽然没人知道,可是要转让如此巨额的资产,却是要经过法律程序的。
凌晨的时候,警察就发现了这次的股票转让,立即以破坏经济秩序为由,进行了冻结,并且第一时间向市长作了汇报。
接下来一个星期,任潜整天忙于处理集团的事情,每天早出晚归。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忙碌过了,他虽然看上去有些疲惫,但精神很好。
儿子的平安归来,让他浑身充满了干劲。以前心灰意冷之下,想要放弃飞龙,任由大舅子侵吞。现在,儿子回来了,又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的反击也开始了。飞龙是任家的,他要交给儿子一个完整的飞龙。
在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任哲反复仔细的研究那块玉佩,却是看不出任何端倪。
玉佩的中间,好像是一张脸,两侧盘绕了两条龙。通体黑色,黑的诡异,黑的深沉。那种黑,不仅纯粹,并且还具有吸附光线的能力。
白天的时候,阳光照射在玉佩上,从远处看,玉佩周围一米之内,光线黯淡了很多,越靠近玉佩,越是暗淡。如果再远一点,就会看到一块黑斑诡异的停留在空气中,就像是一个巴掌大的黑洞。
凑近了看,玉佩依然还是一片模糊,除了两条龙栩栩如生之外,那张脸无论如何也是看不分明,好像被遮盖了一层雾气。
晚上更是神奇,灯光射在上面,好像完全被吞噬了,根本就看不见玉佩的存在。
玉佩的神秘、诡异,不仅令任哲束手无策,水玲珑也是无计可使。她也看不出玉佩是何材质,隐藏了什么秘密。
虽然看不出秘密,但二人都坚信,有人处心积虑的要得到玉佩,秘密肯定小不了。
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内,柴盼雪的身体,经过回元丹的滋养,不仅完全恢复,并且比以前还要健康,整个人充满了活力,好像年轻了十岁。如果她和任哲一起出门,保证会被不知情的人误会成姐弟。
这天,任潜难得有时间回家吃饭,一家人高高兴兴的聚过餐,任哲和水玲珑就迫不及待的回去继续研究玉佩。
看着儿子和水玲珑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柴盼雪有些担心又有些欢喜的说:“老公,你发觉了没有,儿子和玲珑好像在拍拖。玲珑这个小姑娘,我是真的很喜欢,又是我们家的恩人。可是,梦琪那边怎么交代?”
任哲和水玲珑整天神神秘密的待在一起,不要说柴盼雪,就是新招来的那些佣人,无形之中也把水玲珑看成了未来的少夫人。
任潜抓着老婆的手,轻轻摩挲着,柔声说:“盼雪,前些日子你的身体不好,有些事没有告诉你。姚梦琪这个女人,蛇蝎心肠,就是她要害死儿子!把她忘了吧。”
柴盼雪惊骇的张大了嘴,一脸的不敢置信。
呆愣愣的看着任潜,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怪不得自从宴会过后,我就再没见到她,电话也打不通,原来她是没脸见我。”
柴盼雪脸色戚戚,眼泪在她的眼中打转。任潜把她轻轻揽在怀中,“盼雪,这种人不值得生气。有我和儿子在,任何事你都不用担心。现在,警察已经在调查这件事,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任潜怕老婆受不住打击,没敢告诉她柴家父子的事。
本文由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