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又头晕了。”楚舞按着太阳穴。
修邑轻轻摇头,近前坐下,将她放平躺下,才开口:“想说什么就说吧。”
“没有啊,我没有什么要说的啊。”
“真没有?”
见他欲要离开的样子,楚舞赶紧说:“其实,真有。”
修邑不语。
“其实是这样的,师父您看,我和紫勤来这里也有好几年了,我想您也不忍心看我和紫勤无依无靠是不?我都叫了您好几年的师父了,您也都习惯了,应该收我们俩为徒了吧?再说了,师父您收了我们两个,多我们两个出来跟有没有都是一样的,可对我和紫勤而言那意义就不一样了,只有师父收了我们,我们这孤单的心灵才会觉得有依靠。我们尊您师父都这些年了,如果您不收下我,师父您也不好意思啊,是吧师父?”
“你可以不这么唤。”
任凭楚舞在病榻上还能发挥了三寸不烂之舌,却也被修邑短短的几个字给堵了回去。
“师父,话可能不能这么说呀,当初您也没说不收我们,只是时间的问题,可问题是我和紫勤已经来了仙山这么些年了,到底何时才是师父收我们为徒的时候啊?”
说完她捂着胸口佯装咳嗽几声,又使劲眨巴几下眼睛,眼眶也潮红了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为可怜。
“师父,如果您收了我们,我们也可以和其他的弟子一样,名正言顺的修炼仙法了是吧?我和紫勤也不用这么孤单飘零了,您和师兄他们,说到底还不是楚舞和紫勤的什么人,现在生病了,我这心里就觉得太麻烦你们了,觉得很不好意思,如果师父是楚舞的师父,那楚舞的心里,应该就不会觉得这么内疚了吧。”
她说了一大串,千方百计找出各种理由,说完之后,还偷偷的看看他。
紫勤在一旁没有任何反应,心里却是感觉这丫的把自己的脸都丢尽了,人家不收就不收,有什么大不了的,人家这个高高在上的神仙不愿收你做徒弟,你还硬要热脸贴着冷屁股。
她也只能用两片叶子把自己的花朵儿给遮住,心知是劝不了楚舞的,便随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