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支书说的也是,前辈就是前辈。”胡天健说,“其实今晚我们荒山的包围任务,是胜利群山的西面红光大队部分,而文可思则是我一个大队——初升大队,她对于红光大队的道路也不够熟悉。如果说向导的话,还是当地的社员们比较熟悉。”
“嗯,胡天健你说的对,好了,就这样,文可思负责带胡天健下山,再设法找到我们的队伍,我先走了。”说完,周火望赶队伍去了。
哈哈,老天就是这样照顾我胡天健呀,胡天健一下子沉浸在欢乐之中。
文可思接了命令,站在原地不动。
过了几分钟,胡天健感到队伍渐渐远去,胡天健一屁股坐下,说:“可思,你过来哦,一个人在站在黑地里,不怕呀。”
文可思走过来,小声说:“天健,我们赶路吧,这么黑,两边的山上也危险。”
这话倒是真的,从荒山下山只有一条崎岖的山路,路两边,是茂密的山林,两个在山路上,万一被野狗发现了,还不是很危险。
胡天健摸摸身边的黑狗,说:“我有黑狗呢,怕什么。”
文可思不再说话,胡天健见如此,站起来拉着文可思的手,说:“你咋了,有什么伤心的事情了?”
“没什么,我们走吧。你的脚真的扭伤了么?重不重?我搀扶你走咯。”
“也不什么大碍,只是有点痛,休息下在就好了。”
文可思也不再催促,站在胡天健面前等。
“你坐下嘛,站着目标大,说不定真的招引野狗来了呢。”
听说野狗,文可思也感到怕,只有顺从着胡天健坐下了。
胡天健本是个淫人,多时没见文可思,早就想与文可思复习功课了。文可思坐下还没半分钟,胡天健的魔掌就伸到文可思的奶子上摸弄。
文可思扭动身子,娇羞说:“别这样嘛,我们有任务呢。”
“有什么任务,对于我来说,任务已经完成了;对于你来说,任务还在后面。现在的任务,就是我们两人享受了。”
“还享受什么,我都有三个月的身孕了。”文可思轻轻抓住胡天健摸着奶子的手,向胡天健汇报。
“哦?你怀孕了?”
“我会骗你,你自己摸摸。”
胡天健伸手在文可思的腹部一摸,果然摸到哪里膨起一个圆圆的肉包。
“这个就是我们的孩子?”胡天健欣喜地问。
“不是你的,是别人的。”文可思调皮说。
“嗯,不是我的是谁的?你敢于与别人生孩子么?”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是有婆家的,曾经有丈夫的。”
“可是你的真正的丈夫是我。”胡天健在文可思的肚子摸了摸,信心十足。
“你也不想,你怎么是我的丈夫。”文可思有点伤感了,“我现在是寡妇了,你只是爬灰的人。”
“你别着急,可思,有我在,你就不会难过的。”
“你怎么说不难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里是不容许年轻的寡妇的,按照政策,是要再嫁人的。”
“什么嘛,还有这样的政策?”胡天健感到不解。
“年轻的寡妇,不改嫁,是对社会不满的表现,是增加社会负担的行为,是要受到批评的。”文可思解释说,“这个政策虽然没有写在纸上,可是落实在政府的行为中。”
“有这样的政策,那我以前的努力岂不是白费劲了。原来还想周升狗一死,我就可以长期霸占你,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不让周升狗死。”
“你以为什么事情都是想像的这么简单。现在是社会主义,财产统一了,拿书上的话来说,叫做生产资料公有化,——共同劳动,平均分配。我带着一孩子,没有多生出孩子接后代。而且,一个寡妇,会招引社员们的追逐,会引起社会道德问题。还有,我一个寡妇,为什么不改嫁?别人会说我藐视人民,是思想觉悟问题。”
“有什么复杂的问题呀?”胡天健认真说,“我们当时考虑的不周到啊。”
“考虑不周到,你现在总会考虑了。”
本来满腔淫意,经过文可思的长篇大论,胡天健心里一下凉了。
“我们再想办法,可思,你别着急。”
“我着急什么,做谁的媳妇不一样的。”文可思更加消极了。
“你不能说这话,可思,我喜欢你,坚决不让你受罪的。”胡天健豪情来了,“等我再想办法,看能不能妥善处理这件事情。”
“你喜欢我什么,你一个学生,我一个结婚了的地主的女儿,怎么说,也没有喜欢的基础。要说喜欢,开始你是喜欢我的姿色,现在我都要生孩子了,就成了妇女了,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再说受罪的事情,有丈夫比没有丈夫总是要好的,哪怕这个丈夫是个呆子。我们这样,见面一次都千方百计、躲躲闪闪、担惊受怕,究竟是怎样才是受罪?你处理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再让我找一个你好对付的男人,任意由你操纵,你好霸占我?不负任何责任,只是制造一切可能的机会与我求男女之欢?”
变了,变了,此时此刻,坐在身边的文可思,好像是个成熟的妇女,让胡天健深感陌生和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