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像刘玉郎想的那样,事情总会有转机的,在第四天早上醒来之后还没来得及再次入睡的刘彦期就被人叫了出来。
刘彦期并没有表现出不愉快的表情。因为来的人里面有一个是执法队衣服的人,执法队的人在军队里面是一群不能惹的角色。
转向一旁的刘玉郎,刘彦期小声的问道:“哎,他来找我干什么啊?”
看了一眼在前面走着不回头的执法队的那人,刘玉郎小声的说的:“我也不知道,我领他来的时候他都一直不说话。不过你也别担心,这一次好像有很多人都和你一样被叫了过去,没准啊还是好事呢。”
“屁的好事。”刘彦期没好气的碎了一口,然后一言不发的跟着那人往前面走去,被执法队的找上了什么时候有过好事了,刘彦期在心里担忧的想到。
到中途的时候刘玉郎就被执法队的那人赶走了,剩下的只有沿途的几个和刘彦期一样的被带过来的人跟着那人一起来到了整个军营中间最大的那块校场的地方。
看着校场上面黑压压的数千人的样子,刘彦期几人都不自觉的有了一丝的底气,人不愧是群居的高级动物,同伴越多向来胆子越大。
按照那人的指引,刘彦期他们几个来得晚的人都被带到了校场上人数最多的那群人的右面,走的是和刘彦期大致的顾略了一下这一群人大概有两千来人,而最左边那一群人则只有少少的一百多人而已。自己站在了人数最多的一方,刘彦期无疑底气更足了。
等在初升的红日下站了大概一个时辰之后,校台上还是没有一个人来,下面的人群之中便渐渐的出现了吵闹的声音,自由了好几天的这帮人无疑暂时的将军规军纪忘到了脑后。不过随着前面有着参将职务的执法队头子的一声大喊,顿时整个校场上面静悄悄的,黑脸参将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不知道这些年有多少人栽倒了他的手上了,军队里边就是比他高一级的将领也对他畏惧三分,更何况是这群没有什么职务在身的小兵了,黑脸参将动怒了,谁还敢发出声响。
作为小兵,等待是一门必修课,终于在这群人快要站到了中午的时候,从校场外面走来了一群人,除了外围的亲兵之外,站在中间的每一个都穿着参将以上的军职的衣服,而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墨黑色的铠甲,外披一件鲜红色的披风,走起路来光是气势就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也不知道他热不热,刘彦期心里想到。
随着这群人走到校台的正中央,刘彦期知道今天的重头戏要来了,赶紧和其他人一样,斗直了站着。
对于站在下面的这数千人来说,他们还不知道今天便是他们命运改变的一天。
站在最左边的那一百多人个个昂着头,面带笑容,算得上是趾高气扬了。而右面的那两千多人虽然也是昂着头,但是脸上却没人露出一丝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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