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开车的士兵不明所以,只是抬头看着前方,小心地开着军车,也不知道这长官究竟是笑的什么。
张乐天下了车,回到自己的居所,远远地就听见有人声嘶力竭地叫嚷。伸手唤来警卫员:“这是谁在叫嚷?不怕引来丧尸吗?”
那警卫员敬了一个礼:“报告长官,是前几天关押的那几个女人中的一个,叫做白玉,每天都要这样叫嚷一阵子。”张乐天想起了那个阴损狠毒的女人,手一挥道:“把她埋了。”
警卫员神情一肃,大声回答道:“是,长官!”张乐天见他转身要走,却又叫住了他:“通知下去,一小时后,全员集合,今天我要训话。”
警卫员点头回答:“是,长官!”转身去了。张乐天看着这个干劲十足的警卫员,心里顿时也充满了劲头,改变,就从今天开始吧。这是我们的地方,仅仅是我们的。
“张云远兄弟在吗?”院子门口有人喊话,程晓蓬头污面地从门口挂着的棉被后探出了头来,看了一眼就缩回了头去。“是丁洋来了。”
老张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我草,他还敢来?老子非要弄死他不可!”玉玉笑着说道:“好啊好啊,杀了这个大坏蛋!杀了他!”
老张顿时又蔫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们还是先出去看看这个没义气的货色究竟要说什么。”玉玉吐了吐舌头:“净吹大话,一点本事也没有!”
吴岩摸了摸自己的大鹰钩鼻子站了起来,也对老张笑道:“这回被小孩子给揭穿了吧?”
老张没好气地也站起身,怒气冲冲地向着屋外走去,心里憋着一口闷气。掀开门口的棉被一看,老张也不再那么怒火冲天了,见到还是笑嘻嘻的丁洋,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连手都没动,老张说道:“丁老大今天要来做什么?该不会是瞧我不顺眼,又来让我也去参加集体出击吧?”
丁洋脸色郑重起来:“这件事实在是我愧对几位了。当时罗援朝和左立业对我施压,威胁不让李纯原集体出击就要和我们发生直接冲突。你应该也能理解吧?直接冲突就意味着大家要和罗援朝的正式军队直接冲突,这更是意味着我们将会全部灭亡,到时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老张脸色微变,这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种猫腻。不过他的脸色并未好转,冷冷地哼了一声:“只要他们威胁,你就能出卖任何人吗?我看你自己也是很想要除去李纯原才对吧?”
丁洋笑了笑:“我本来也是这么想,没想到现在却又后悔了。说实话,不可否认,我对李纯原的确是有些顺水推舟的杀机,但是现在李纯原死去之后我才明白,比起来罗援朝的威胁,我更需要他那种人才。”
老张不咸不淡:“早干什么去了?也别再这里假惺惺的哭天抢地了,说吧,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
丁洋笑了笑,笑声依旧是那么的爽朗富有感染力,但是早已经看穿这人真面目的老张却是丝毫也不为之所动:“别笑了,和抽风一个样。”
丁洋的脸色顿时有些阴沉,心里掠过一道沉沉的杀机:就凭你也敢侮辱我?但还是勉强笑着说道:“张兄弟你忘了吗?你可还是老顾手下的一个小队长,现在你可不能不出来帮帮我们。”
帮你们?凭什么?老张才要再说,却被吴岩拉了一下衣袖,顿时也没有回绝,只是淡淡地说道,“这件事情,我们还需要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