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谁送我这么一个难听的外号,还到处造我的遥,你告诉我谁说的,我明天去修理修理他,坏我上进青年的名声这还得了?!”我佯怒道。
“得了吧你!整栋大厦都知道,就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名声这么不好。”曾怡馨手一指厨房,说道:“去把碗洗了,从今天起老娘对你实行劳改制度,挽救一下你这个失足青年!”
“不是吧,凭什么今天又我洗碗!我抗议!”我叫道。
“抗议无效,老娘的好朋友还没走,你忍心让我去洗碗?再不去,信不信我加你房租!”曾怡馨手往腰上一叉回房了,关门时还不忘说补上一句:“洗干净点,我有洁癖!”
很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从前遇到的女人哪个都比曾怡馨要温柔,我怎么就和她住一屋了,还好,她不是我女朋友或者老婆,不然这日还怎么过,合租的都成她佣人了,若是老公或男朋友什么的,那还不成了奴隶了!
不想动也没办法,不就洗个碗嘛,再说她确实在经期,暂且将就她一下吧。
洗完了碗后,顺便收拾了一下厨房,接着再洗了个澡,依然在床上摆出一个“太”字形,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老是担心卫艳把我和她互动的事给老胜说了,这事可咋整。在床上滚来滚去也没想出什么法子。
心里烦躁不己,这种事根本没法向谁说,毕竟给好朋友上绿毛套绝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虽然说老胜也不喜欢卫艳,可现在他们在一起啊,就算老胜再怎么不在乎,心里多少会有些不爽的。
在床上翻烧饼一样,翻着翻着又想起菲菲,脑子一不听使唤就拔通了她的手机,响了好一会才接通了。
“这么快就想我了?”菲菲在电话那头咯咯笑道。
“嗯,想了。有些烦,想找个人出来喝酒,有空没有?”我道:“对了,我更想知道你是不是在**高中上过学,你的同桌是不是也叫和我一样的名字。”
“这个嘛,我为什么告诉你呢?嘿嘿,喝酒就算了吧,今天我太忙了,改天吧。”菲菲不等我说话就挂了电话。
心里有一股闷火,想找个人说话都这么难,失眠的人真tm伤不起啊!本来想打个电话给晴子的,但一想到她,心里的闷火更重,干脆从床上爬起来去敲曾怡馨的房门。
我站在曾怡馨的房门前正准备敲,却发现门根本就没关死,留着一条缝,看来这丫头忘记关了,我鬼使神差的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立即看到一双白白的美腿左右互搭在一起,穿着真丝睡裙的曾怡馨平躺着睡在床上,裙摆直接拉到小腹以上,一条蕾丝三角裤将她的三角地区牢牢护住,小肚子上搭着一条毛巾,床边还有一小桶水,看来是学着像我那天那样用热毛巾止疼,此时她已沉沉睡去,水桶里的水也变得冰冷。
熟睡的曾怡馨修长娇美的胴1体在昏暗的床头灯的衬托下,无比的诱惑,我的心突然加速跳动,心里升起一种做贼般的心虚的同时,又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我和很多女人互动过,也进过很多女人的房间,看过很多女人**的身体,但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像个贼一般的站在一个熟睡着的女孩床前偷窥,这种莫名的快感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得很历害,血液迅速沸腾。
这时曾怡馨在睡梦中发出“嗯”的一声,翻了个身子,搭在小肚子上的毛巾悄然滑落,平坦光滑的小腹展现在我面前,我的脑袋开始不听使唤,伸出满是汗渍的手颤抖着想去触碰那光滑的肌肤,就在这时,曾怡馨口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梦话:“李子宇,我恨你一辈子!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这一刻,我如被冷水浇醒,沸腾的热血快速冷却下去,眼前这个女孩受过很深的伤,而我此时又在做什么,半夜出现在她的房间,利用她对我的不设防再去伤害她吗?我看了看曾怡馨,她睡的很香甜,想到刚才自己差点铸成大错,不禁自惭形秽,轻轻的在自己脸上拍了下,心里再无他念,轻轻的捡起掉落在床上的毛巾,将一角被子拉过帮曾怡馨盖上,提着小水桶正准备出去,却无意间看到房间的角落有一把木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