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想你了嘛,我准备提前回国了,现在还有点工作没忙完,大概三四天就可以搞定了,最多五天六天我就能回来了。”严芳开心的说。
“哦…”我有些发傻,严芳这事不好搞啊。我突然心一横,反应正她回来也是要和她摊牌的了,面对面说分手估计难说,现在不如在电话里说了吧,也免得看到她伤心的样子,我的心会软下来。
“芳芳,我…”我开始考虑如何开口。
“我什么啊?天寒,你想要什么礼物,告诉我,我给你带回去。”严芳根本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心烦意乱的摆动着锅铲,居然胡说了一句:“伟哥。”
严芳显然愣了愣,咯咯笑了声:“死天寒,就知道想那些…这些日子闷坏了吧…对了,回去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不是…芳芳…我…”
“不说了,我还有点工作要忙,回去我再好好慰劳慰劳你,就这样了哈。”严芳不等我说什么就给挂了电话。
好消息…?严芳会给我什么好消息…我隐隐觉得严芳说的好消息,对我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老公,你在和谁说话呢,我好饿了。”雾儿在客厅里叫道。
“哦,来了,马上就好。”
扔开刚才严芳电话那回事,和雾儿开开心心的吃了午饭,下午没什么事,我看书,雾儿看电视,晚上吃过晚饭后搂着雾儿早早睡了,明天准备上班了,有了老婆孩子这个动力,再不能像从前一般混吃等死的混日子了,否则奶粉钱都挣不够。
雾儿让我多休息几天再去上班,我说得挣奶粉钱,不然咱儿子吃啥。
雾儿痴痴笑着说:“吃母乳啊。”
“不!儿子喝奶粉,我吃他的母乳。”我揉着雾儿的山峰说。
雾儿笑着骂我没正经,儿子还没生,就打他母乳的主意。
我与雾儿温存了一番,过了过手瘾,强忍着膨胀的二兄弟沉沉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雾儿已经做好早餐,捏着我的鼻子叫我起床了,吃过早餐,雾儿帮我打好领带,在门口放好皮鞋,我临出门时搂着雾儿又亲热了一番,才慌慌张张的下楼去上班。
公交车上依然人挤人,但现在挤公交的心情与以前挤公交的心情大不一样,有希望,为希望而活着,就是挤刀山也是快乐的。
到公司所在的大厦,时间还有点早,但电梯依然挤,这栋大厦有十几家公司,职员没一千也有几百,但电梯就四部,早上上班时间都是人挤人。现在这会其中三部电梯正在往上升,还有一部就要关门了,我和另外三个不知哪个公司的牲口们同时从大厦门口向电梯跑,电梯里已经很多人了,如果我们四个全挤进去的话肯定超载,但谁都不想等下一趟,于是四人就像被杀手追杀一般的向电梯冲去。我的皮鞋有点旧,底子被磨得有点平,我索性向前冲几步,就着皮鞋底的光滑,哧溜一下滑向电梯。
我老家有个说法,人倒霉时,别人就说你肯定起早了。我不知道倒霉和起早了有什么联系,但今天我起床也不是特别早,但却倒霉了。
我哧溜一下滑向电梯,由于惯性一时没刹住车,在电梯门口被电梯门凹槽阻了下,整个人向电梯里倾倒,好死不死的抱住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人,才侥幸没摔出狗吃屎般的优美姿势来,但这个人却被我抱了个结实。
不幸中的万幸,这次抱住的不是男人,否则不给别人当成玻璃就怪了,既然不是男人自然就是女人了,世界上就两种人嘛。
被我抱住的女孩,也没像上次被我抱扑过两次的曾姓女孩一样大喊大叫并赏我五指山。现在被我抱住的这个,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居然什么也没说,仿佛她原本就像长在电梯里等着被我抱的一样,我抬起头看清她的脸……冤孽啊…我还不如抱个爷们,或抱住以前的那个曾姓女孩,或别的什么人呢,怎么就抱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