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皇上,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事情已经解决了。”朱影龙把事情一推,装做什么都不知道,表面上是解决了,大家现在也相安无事。
“可朕却接到了周王的密折,上面状告你在开封横行无法,强毁他与田氏小姐的婚约,可有此事?”
“横行无法臣弟可不敢认,臣弟一相深居简出,甚少与外界打交道,三位王妃也是弱质女流,更加不能在外惹是生非,至于强毁婚约臣弟更是不能认,退婚的文书是周王派人亲自送到臣弟的府中的。”朱影龙估计这朱恭枵不会将自己颜面扫地的事情写在密折上的,这么一说,所有的里他全占了,天启帝不知其中缘由,必然在心中倾向于他,除非他下一道圣旨把周王也召进京。
“忠贤,信王所说的可是事实?”天启帝有些相信,转而向魏忠贤发问道。
“以奴婢看来,信王爷似乎说的都是事实,不过这也只是信王爷的一面之词,似乎不足以完全采信。”魏忠贤早就斟酌好了说词道。
“厂公,本王虽然年轻,但不至于在皇上面前胡乱说话,本王是皇上的亲弟弟,本王的话不足以采信,那何人的话才能采信?”朱影龙毫不客气的声音高了起来,在朱影龙判断出大部分事情都是出自魏忠贤的蛊惑,胆气自然壮了起来。
“皇上,奴婢只是就事论事,信王爷他用如此语气质问奴婢,奴婢又不认识那个周王,更没有偏袒他的必要,还请皇上替奴婢作主!”魏忠贤顿时一副委屈的模样,朝天启帝跪了下来,还装模做样的挤出了几滴眼泪,看的朱影龙一阵恶寒。
“好了,好了,朕知道,你快起来。”天启帝一瞧魏忠贤跪下了,忙伸手让他起来,眼中更是写满了信任。
“哼!”朱影龙轻哼了一声。
天启帝忙对朱影龙温言道:“五弟,你也不要生忠贤的气,他对朕可是忠心耿耿,他的话虽然难听,但不失为中恳之言,这件事朕还需要好好调查再作区处。”
站在一旁的魏忠贤可是内心如翻江倒海,天启帝欲立信王为储君这个心思他早就知道,本来以为将信王赶出京城,加上他突然而来的那个痴呆症,储君之位应该轮不到他了,现在这样的情景,信王突然完好如初,而且心智智慧更甚从前,而且早于自己结怨,天启帝有迹象重新考虑立信王为储君之意,这个信王真是一根鱼刺,卡在他的喉咙里,如鲠在喉,吞不下又吐不出来,实在难受,如果让他再与后宫的那位联合起来,可就更加麻烦了,魏忠贤的小心眼开始动起来,待会儿去找客氏商量一下,想个办法对付他们。
接下来是兄弟俩聊了些家常,朱影龙说了些开封以及一路上的见闻,都是这深宫大内闻所未闻的,倒把天启帝听的异常的开心,苍白的脸上竟然出现少许血色,整个人看起来开朗了许多,这也许是做皇帝的悲哀,尤其像天启帝这样的,一辈子都待在这座冰冷没有人情味的深宫里,听的是臣子的歌功颂德,享受的声色犬马,虽然每天都可以做新郎,但做皇帝的天启帝一点都不快乐,或许在只有做木匠的时候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难怪他不愿意处理朝政,不愿意上朝,致使一个太监把好好的一个国家治理的乌烟瘴气、民不聊生,后人都恨天启帝懦弱,是个昏君,但他们又没有想过他的才华根本就不在做君主上面,如果让他去钻研木匠工艺,他说不定能成为举世瞩目的工艺大师,就好像宋徽宗一样,瘦金体书法天下闻名,书画成就之高不亚于历史上的书法名家,还有南唐后主,一代词人,可能大家又说他没有那个亡国之君的经历写不出那样的词来,但是他如果没有那样的天赋,怎么没见勾践写出旷古绝今的词句来呢?这一刻,朱影龙深深的明白了天启帝,这个不应该坐在龙椅上的人!
最后结束这次召见的原因是天启帝有些累了,谈话不得不终止了,至始指终天启帝都没有提藏宝图还有地下宝藏的事情,这样朱影龙内心疑惑不定,明明周王那份密折上写的清清楚楚的,为何天启帝好像不知道似的,魏忠贤也不可能帮他隐瞒,他巴不得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反而就用了一个逾制建造屋宇的罪名软禁自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朱影龙顿感一头雾水,越想越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