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门后窗都未关,前面是司徒涯在淡定地看着,而在后面,一弯皓月也照进了屋内。只见叶欣天见手上的两件东西放下,随即便慌张地回道:“流血过多,他快不行了,姐,还需要你到上面将他弄下来!”
此刻在后海所在房间的房顶上,宫农正独自一人躺着,也近似于昏迷着,未等图蒙等人走远叶欣天便下来,正是因为宫农急需救治。血水滴到了房檐上,好在叶欣天用衣服帮其简单包扎了一下,不至于流淌成片,也未染到大街上。
图蒙带人离开了前面的大街,由叶欣天在下面接着,后海上去将宫农抛了下来,就在那短短一瞬间,后海也拿着自己的长弓下了房顶。一见安静了,司徒涯任由自己房里的油灯亮着,自外面关上了房门,进了后海的房间后,随手又合上了这一边。
后面的窗子仍旧没有关,月光直接照到了屋内的床上,叶欣天将宫农扶到了床沿前,宫农的体力不支,已有些不省人事。司徒涯上前并未查看宫农的伤口,而是直接抓住其手腕,为其把起了脉搏。
“奇怪,这个人怎么没有脉?”司徒涯突然大惊道。
这显然让司徒涯感到了不可思议,叶欣天与后海一听,也是一怔。他们不知,宫农并不是人,而是一匹狼,脉搏怎么能跟人一样。叶欣天也查起了宫农的另一只手,与此同时,司徒涯又摁向了宫农额头两侧的双鬓处,在那里,他找到了同常人一样跳动的脉搏。
从叶欣天的脸se上看,明显他也感到了宫农的奇怪,可不等他开口,便见司徒涯又皱着眉头说道:“脉搏太慢,真是奇怪,我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是练了什么高深的功夫所致!”
“欣天,他是什么人?”后海又忍不住问道。
“不瞒你们说,这次金刀驸马的比武,欣天正是败给了此人,也是由此相识,不过欣天敢肯定,他好像不是什么恶人!”叶欣天忙回道。
“好像?”司徒涯一愣,脸上有些质疑之se,接着便又说道:“除掉食人兽的方法,你找到了没有?”
对自己不相干的人,司徒涯才不愿多费事,看着叶欣天问时,他也不再理会宫农,如同就此打住一样。叶欣天忙回道:“我们取回来一本书,还不知道如何打开,欣天敢确定,那里面就有除掉食人兽的办法!”
一提到书,后海也拿到了手里,无奈地递给了司徒涯,司徒涯一看这么厚重,也惊讶地拿到了手中。来到了一侧窗前,司徒涯仔细看了起来,打了两下打不开,也看不到任何的字样,顿时有些好奇了。
“这会不会被施了什么魔咒,抑或什么法术,我回屋里用剑试一试看能不能劈开!”
司徒涯说着便抱着那本书往外走,完全忘了这里还有人受伤等他想办法。叶欣天一见便说道:“前辈先莫急,他怎么办?”
司徒涯闻声站住,回头便说道:“既然能打败你,那他一定死不了,让他先这样躺着,明天给他寻些好吃的,对了,千万不能去药铺帮他找药,图蒙的人都在医舍、药铺那里等着呢!”
交代了一句,司徒涯随即便出了屋子,谨慎地看了一下四周,合上了房门而去。叶欣天扶着宫农,让宫农躺下也撒了手,对于司徒涯这般随意对待,也无奈之极。
“姐,天se不早,你还是到薛大屠他们留下的房间休息吧,我也去看看那一本书!”叶欣天又对后海说道。
“他们留下了两间,不如你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