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伦有些得意地回道:“遇到我的话,他们会主动弃权,不过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我特意查了查,如果你能过了这一轮,他们将一一跟你先照面!”
“看来为了对付我,库三少是煞费苦心呀!”叶欣天又说道。
库伦也不争辩,直接便又说道:“那是当然,对了,我好像忘记了,南书院出了贼,跟你好像还有牵连,若不是王上照着,恐怕你应该还在大狱吧!”
说起南书院的贼,一旁的凡宁不禁一怔,他有意看了一眼叶欣天,就好像知道那天交手的是他一样,只是看叶欣天怎样的反应。无凭无据,他也无畏,谁让当时他技高一筹,可在此时,他在意的并不是这些。与先前相比,凡宁更像是早就认识叶欣天似得。
叶欣天没有注意凡宁,只是随意地回道:“既然知道是王上在照着,那有些事,你也该心知肚明,不要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再后悔!”
库伦是在笑话叶欣天仗旁人势,叶欣天则直接拿着王上皇甫及在恐吓库伦,听上去和和气气的,都是不怀好意。一侧的凡宁有意在听着,另一侧的宫农却时刻不离眼前的校场,此刻沉陆与谢成二人,打的正跟叶欣天二人对话一样,难分难解。
库伦听了出来,也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主,只听其又淡然地回道:“拿王上来当盾牌,这可不是你父亲在位的时候,王上现在听谁的,明眼人都知道,你还真以为是你自身的原因才出了这大狱!”
“难道是托您的福?”叶欣天故意问道。
“托谁的福,你自己心里清楚,又何必多此一问,先打两轮看看,看这是福是祸!”库伦也未就此作罢,故作欣然地说道。
叶欣天随即便又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库三少应该当心自己,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要是饭凉了的话,岂不得不偿失!”
库伦干脆又笑了出来,此笑实属无奈。他句句想压着叶欣天,结果句句不能得逞,自然无奈。他们二人的口舌之争,不见得都是真理,可不同的人有着不一样的见解,或许旁人听来,库伦才处处占了上风,至少凡宁与宫农都是这样想。
正当库伦笑着,却听校场上侍卫喊道:“这一局,沉陆胜,进入下一轮,下一局,高丘对南来仙人!”
一听自己的人获了胜,库伦又持续笑着,大笑之余也站了起来,笑着便向自己的来处而去,一眼都未再看叶欣天。校场上,那个叫谢成的挨了一刀,被人搀扶了下去,叶欣天同众人一样,都是担心的看着,至于对他一人而言,好像是故意不看那库伦。
下一局的对阵者是高丘与南来仙人,而这南来仙人,正是凡宁最留意的金巴,一看金巴要上场,不禁注视了过去。其实不只是凡宁一人,一见金巴上前,多数人都是如此,叶欣天也不例外,因为金巴便是公孙目口中那穿道袍的,是昨ri不曾出手便胜出的唯一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