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陵墓!”叶欣天脱口说了出来,不禁又接着说道:“先生大可放心,宫廷禁地,我自小便知道,此事无需提醒,晚辈不敢造访!”
傅古见他诚恳正se,伸手便将玉令递给了叶欣天,连同那粗布手绢,叶欣天稳稳地接过。接过之后,叶欣天放在手中仔细观察,叶欣雨也好奇地伸首去看,却听傅古叹道:“如今的金陵国正值内忧外患,岭南一带又出现了百年不遇的旱灾,难民四起,三军的军心都动了,如果没有一个像样的统帅,恐怕将不攻自破。我们这一些老骨头怕是不中用了,天下也该是你们的天下了!”
傅古叹声说着,叶家兄妹只顾看那玉令,并没有在听傅古的话,等傅古说罢,叶欣天看着他“嗯”了一声,却不知如何回答。傅古一大把的白胡子,脸上也沧桑巨变,叶欣天突然明白,这才是金陵国最大的财富,他看着便不忍心拒绝了。
傅古再没有看那交出去的玉令,拿起先前的那一碗茶水,慢慢的喝了一口,又将茶碗小心地放到了一侧桌上。“话已带到,老夫也该回宫了!”傅古说着便站了起来,叶欣天见状,也忙跟着站起。
“过几ri,晚辈一定到南书院拜访先生!”叶欣天看着傅古瘦弱的躯干,恭敬地说道。
傅古看着叶欣天,轻拍了一下叶欣天的肩膀,又看了一眼叶欣雨,在前而去。傅古虽没有言语,可他的眼神里流露出的是希望,面对自己国家当今的时局,他显然已力不从心。他拍了一下叶欣天的肩膀,也是希望叶欣天可以站出来,用肩膀撑起金陵国当下的危机。
叶家兄妹忙跟着傅古,几步来到了院中。此时院子里,除了先前的两名丫鬟,黄伯也早已回来,守在屋外。傅古未作停留,直接奔着院外而去,叶欣天一同相伴,不禁说道:“先生是只身前来,我为先生雇一辆马车吧!”
“不了!”傅古停到了门口,转身却拦住了叶欣天,随之说道:“我的车架在镇子外,怕打扰了镇子上的人,你们也留步吧!”
叶欣天看着傅古,恭敬地回道:“先生一路保重,我定不负先生所托!”
傅古又是看了一眼叶欣天,没有再行表示,转身便去。叶家兄妹还是跟着走了出来,站在门外,只是默默地看着。叶欣天的手里握紧着那一块通关玉令,就如同握着金陵国的未来一样,不忍心松手。
大街上只有几处人流涌动,卖布匹的老妇,算命的老头,只要是大街上闲暇无事的人,都是不经意地看向了傅古。傅古没有理会任何人,一往无前的疾步离去,也难怪,一般人,谁能有这么长的胡子,还留了两弯白眉。
叶欣天还在思虑中看着,却听叶欣雨在一侧幸灾乐祸的说道:“呵呵,金刀驸马,看来这一次你逃不掉了!”
妹妹叶欣雨充满笑话的一言,令叶欣天突然皱起了眉头,心里在喊道:硕阳,硕阳!
“走吧!”叶欣天还在左右为难,突然被叶欣雨拉着走了起来,“知道你心里已经有数了,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了!”
叶欣天任由妹妹拉着,进了院子,黄伯三人都守在屋外,叶欣天直接被妹妹拉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