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施珈蓝把这海星扣放进我体内的,那就只能是他死前见过的人拿走了他的海星扣然后放到我体内的。”古钧一脸肃穆地分析道,“而他死前见到的人大抵应该就是杀他的人,也就是你说的绮阳城里的那些残余力量。”
白虎听古钧说的有理,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那你能猜出当时绮阳城里的那些残余力量究竟是哪个帮派的势力?和我又有什么渊源?他们把这海星扣置于我的体内,究竟有何意图?”
白虎被古钧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发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明确表示不知道。
“据你所言,当时能与已经统一整个中洲大陆的波依教相抗衡的势力已经被灭了个干净。绮阳城也不过就是负隅顽抗,所以施珈蓝清理的势力应该就是白皓国最后的军事力量。”
白虎听古钧说的有理,又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可是,你曾说三十年后乃是我老婆统一中洲大陆,我因对此不满而重生。可是,你又曾说,我与我心爱的女人会决一死战。想来,我那心爱的女人就是三十年后统一中洲大陆的波依教的教主吧?”
白虎听到这里不禁心惊古钧的推理能力竟然强悍至斯,仅凭自己的只言片语,他就能推断出诸般事实。早知如此,自己就该一个字都不说。可倘若自己一个字也不说又如何能取信于他?
“你还曾说,我老婆会与我决战。我既然能和波依教教主能拼个两败俱伤。那以我当时的实力,就算论不上天下第一,也当是天下第二,那绮阳城里的残余力量应该没有本事把这枚海星扣强行放到我的身体里。”
白虎越听越是心惊,也越听越发赞叹古钧的才智。
“所以,这枚海星扣应该是我自己放进身体里的,而你说的那绮阳城里的残余力量就应该是我,是我杀了施珈蓝,夺了他的海星扣,在重生的时候为了带到现在这个时代而把它放到了体内。”
“不!可!能!”白虎瞪着一双溜圆的虎眼斩钉截铁道,“你和施珈蓝那个炼药狂可是结拜兄弟!你怎么可能杀他?!绝不可能!”
“我和施珈蓝是结拜兄弟?!”古钧听得震惊不已,反复思量了一阵,冷冷道,“他既是我的结拜兄弟,却又是波依教的高层,那岂不是说,我们的结拜本就是个谎言?必定至少有一人是隐瞒了身份。那究竟是我们谁隐瞒了身份呢?依你所言,以我当时的实力,即便不及班原,想必在白皓国的身份也不低。那你现在总该告诉我,我当时究竟是什么身份了吧?”
古钧早就对白虎阻拦他跟班原学武之事起疑,更是在亲眼见到自己体内有光能之后觉得自己与白皓国定有渊源。只是不知为何,白虎从来对此都是讳莫如深。
念在白虎从未对他有过加害之心,古钧便也不在意,毕竟是过命的兄弟,他不愿伤了感情。可而今这枚海星扣的出现确实让古钧不得不把平ri里白虎口中的胡言乱语拼凑起来分析分析,从而分析出个自己的身份和处境来。毕竟活的糊涂的结果可能会死。
白虎此刻以被古钧的分析迫得焦头烂额,它的私心也不过就是让古钧给他解了自己的灵血祭,其他的他倒也都不在乎。现如今,虽然自己没有说破自己与古钧是祭主与祭奴的关系,却也已经是心照不宣了。
白虎知道隐锋的聪慧,却没想到重生后的隐锋不但聪慧,更具城府。古钧明明已经猜到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也已经使用祭辞“草泥马”,却偏偏对此只字不提,半句不问。到如今,白虎真是没有想到,古钧已然从自己往ri言语中提取有用信息拼凑推理出事实真相,并于今ri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想自己求证答案。
&nbs ren,练成这天光诀,恐怕历史真的要变啊!”
白虎心中感叹不已,耷拉着个脑袋,许久,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缓缓道:“我也并非刻意隐瞒你的身份。只是,我若说出实情,你须答应我两件事。一件是为你,一件是为我。如何?”
古钧冷眼瞄着白虎,见它少了平ri里的插科打诨,一脸的郑重其事,心中一沉,做好了听噩耗的心理准备——“管他前世如何,我只为我今生而活。”